凌晨五點,陪著母親大人聽她講劇情看我一點都沒興趣的韓劇到三點,一點睡意都沒有。
百無寥賴地登入另外一個身份,意外又不意外的,屬於你的方塊又出現。
你說,已經不知道,追著我實現碰面甚至下南部這件事情,到底會讓我更有壓力而去面對,還是會把我逼的離你更遠?
突如其來的直接跟無奈,我的確想起回來前的承諾:不過一頓飯。
於是百般愧疚的轉了語氣,委婉的敲定時間,決心推掉那天的約,至少,吃頓多年之後的飯,也許你就會清醒了 -- 我老了,倦了,不單純了,不勇敢了。 總覺得你的執著來自於當時美好又短暫的迷戀中。
搔搔頭,又不知道屆時該怎麼面對你了,想著想著就索性到你的網誌晃晃,更新一下你的近況,看了那幾篇,很簡單的文字,什麼也沒說,也什麼都說盡了 -- 你寫的,嗯嗯喔好沒關係掰掰,就是那幾通打給我的時候,你能有的回應。
好像的確過份冷酷了,不是刻意的忽略你的存在,而是腦袋瓜裡沒轉到這一塊,關於面對你的這一塊,我的確是忘了在之後回電,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追蹤我,從海的那邊,追到這邊,從婚禮進行當中的打斷,到陪家人聚餐時,我的回應似乎真的過於冷酷了。我甚至連回電的念頭,都不曾記起過......
不過真的無所適從,我記得你殷殷期盼的眼神,不求回報的把茶葉寄來給我又被退回,我卻不甚在意的隨口回答,收到了,茶很好喝。我自以為仁慈,其實是一種可怕的傷害。 我差點忘了,我正在那樣的傷害中受苦,不愛,就是一種折磨。我不懂,為什麼自己甘心等待著被折磨,正如你表達的期盼,一種即將受刑的請求。我的心軟,會不會才是最嚴厲的無期徒刑?
如果,只是一頓飯的允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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