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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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偉大的戲劇詩人如果同時既是多產的，又能在他的全部作品裡表現出強烈而高尚的思想情感，就可以使他劇本中的靈魂成為人民的靈魂。我相信這是值得辛苦經營的事。摘自愛克曼《歌德談話錄》

這幾天都在畫「月亮物語」系列的AI生成圖。之前，畫一系列的建築與室內設計，要用盡靈魂裡所有的材料去畫，才知道自己有多少料，也才知道自己缺了什麼，我想「多產」的意義就可以解釋。

有些人說AI生成圖沒有靈魂，也因此極力排斥AI。但是，我的看法正好相反：看AI生成圖很快就可以看到作者的靈魂，跟寫作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