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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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夢想的，是一種平衡和諧的、純澈清淨的、安詳的、無擾無憂的藝術；對那些以心智為伍的工作者………或是文學、藝術家而言，它是某種柔軟安適的東西，某種足以舒緩心智的東西，某種類似一張可以讓人忘憂解勞的安樂椅。摘自拜雅特《馬蒂斯故事》
我實在想不出，上了年紀沒事可做時，除了文學、藝術還會有什麼事做？
我想，「平衡和諧」對於老人而言，就是保持著慢慢老去的狀態，而且是很自然的、很適應、很能掌握自己老化的狀態。也就是說，從來不會發生「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老了，再也無法如往常那樣生活。像墜崖似地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