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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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古典主義的新階段，建築都是一種自然功能。人們甚至可能從來都不會去注意到新的建築，就像人們幾乎不會注意到一株心栽的樹木，但是他們的目光若是偶然落在上面，就會覺得很不錯。很自然的，這就是為什麼歌德還會去看他們那時代的建築。摘自赫爾曼．布洛赫《夢遊人》
這些年，我比較懂得什麼叫做自然，就是：去做一些會慢慢成長的事情，像植物一樣慢慢成長，如此一直持續下去，時間到了就會長成大樹、老樹。偶爾，有人發現你，來看你、欣賞你，這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