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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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洛伊德認為，嬰兒一開始只專注在自己身上，全神貫注於內在張力和感覺，不以外在現實為目標，直到慢慢地發現飢渴的痛苦並沒有因為追逐滿足的幻想而被撫平，因此很遺憾地，嬰兒一定得適應弗洛伊德所謂的「現實的磚牆」。摘自《超越佛洛伊德——精神分析的歷史》
一個人上了年紀之後，應該可以不理會「現實的磚牆」，讓自己像嬰兒一樣只專注於自己身上，全神貫注於內在張力和感覺，不以外在現實為目標………我不懂為什麼老人家反而喜歡去撞那一道「現實的磚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