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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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次，它果然成真了。在我的腦海中，它如夢境般清晰，是此生最明朗最多采多姿的記憶，是那個凡事模糊、充滿不確定性的夏天裡，最透明瞭然的一件事。因為那一天，每件事同時變得完美無缺，打記憶以來，我頭一次感受到自身周遭的寧靜祥和，只要我願意，這樣的日子會持續到永遠。這種感覺，我此生未曾再體驗過………摘自瓊安．哈莉絲《柳橙的四分之五》
我相信：那些一辈子做藝術創作的人，必然經體驗許多次這樣的體驗。一個人只要在想法上的有重要大進展，多多少少會有這樣體驗。
高中開始讀到「函數」這一章節時、讀物理的動能位能的轉換時、還有相對論………之後，好幾十年沒有體驗過………
一直到開始讀文學之後（已將近五十歲），腦子裡才再度有新的東西進來，雖然只是一點一滴地進來………這様也許更好，我也覺得就是這樣持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