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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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是試圖要魚與熊掌兼得。既然我們拒絕依據書本和規範而生活，那麼如果這個世界不能還我們以正常的生活，又為什麼要去擔心呢？這就是結果嗎。摘自多麗斯．萊辛《金色筆記》
昨晚，夢見回工研院上班。因爲二十年前提前退休，就有個「特權」可以申請復職，補足缺空的那幾年。奇妙的是，工作起來如魚得水，好像自己變聰明，我還可以過著像現在自由的生活，要求屬下跟著我讀小說，要優雅地工作………
怎麼會做這種夢？大概是再過幾天，我就正好「退休」滿二十年。其實，後來我的認知是：這二十年不算「退休」，而是「第二個人生」。這兩種人生是不同的選擇，不可能像夢境那樣，魚與熊掌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