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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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畫家到了某個年紀之後，就算他與畢薩德在同一張工作桌上繪畫，他所看見的也只能取悅他的眼睛，滿足並感動他的靈魂，卻沒有辦法增長他的才華。因為一個人是用手繪畫，而不是用眼睛。到了我這個年紀，更別說奧斯曼大師的年紀，一個人的手很難再學習新的東西了。摘自奧罕．帕慕克《我的名字叫紅》
到了某個年紀之後，不論我們多麼努力學習一項技藝，終究不能算是「學習」，比較真確的說，叫做「復健」。
幸運的話，經過一段「復健」之後，可以進入一種「特殊學習」狀態………就像殘缺者的一種特殊技能。人們通常會這麼説：哇！一大把年紀了，還能夠………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