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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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在研究代數的問題，卻停頓在代數級數上。我計劃將來重新研究代數，等到研究過令人產生野心及期望的形而上學之後，就可以說已經回復了心靈上健全的信心。摘自徐利．普魯東《心靈的日記》
記得在《紀德日記》也讀到類似的敍述。
代數是吸引人的………我會想從級數開始，級數是一串「數字列車」開往無限的遠方。有各式各樣的遠方：有在你眼中，卻是永遠走不到遠方、也有永無邊界的遠方。
級數是需要觀看的，看著它往前走，有一個時間軸存在著，你可要一直想著時間——無限延長的時間，數字在時間軸上如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