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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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前的老師李徹爾甚至於斷言，我還像巴黎小說家一般來構思我的語文學文章………
習慣讀我的著作是會「敗壞」趣味和鑒賞力的。人們乾脆再也受不了其他書了，至少受不了哲學書了。進入這樣一個高貴而微妙的世界，乃是一種無與倫比的榮譽，——要做到這一點，絕不可能是一個德國人。摘自尼采《瞧，這個人——人如何成其所是》
長久以來，我就一直受不了哲學書。如今才知道，原來我是尼采派的………總之，終究是小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