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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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似乎有一種悲劇到現在為止幾乎完全沒有被文學掌握過。小說處理命運的對比，好運惡運、社會關係、情的衝突，性格的衝突——但沒有處理過人類生存的基本本質。摘自紀德《偽幤製造者》
去一趟竹南回來。在火車讀羅伯特．伯頓《憂鬱的解剖》，像是一趟旅行………我反而不喜歡真正的旅行，像這位伯頓先生一様，他是從來不旅行的人。他寫這本書是為了有事可做，一個人要有事可做才不會憂鬱。所以他是為了防範憂鬱才寫這本有關憂鬱的書。其實我倒覺得他是在寫歷史，他是個博學的人，引述了很多希臘、羅馬時代的人。
有事可做也許重要，但要找對的事情、用對的態度去做………這才是問題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