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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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顏色、墨跡和字體非常在行，在濕霧迷漫的夜晚，我可以根據氣味辨識出每個字母。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憑著嗅覺盡情閱讀堆及屋檐的一卷卷梱扎好並加蓋封印的手稿。摘自米洛拉德•帕維奇《哈札爾辭典》

讀著這一段，想起《在最好情況下》裡面有一段韓波的話：我發明了母音的顏色，A 黑色，E 白色，I 紅色，O 藍色，U 綠色。我確定了每個子音的姿態與動作，某天或其他，我用天然的節奏，創造一種可以被一切感官接受的詩歌語言。

如果你是主廚，文字就會有各種味道，舞蹈家的文字有各種姿態會跳舞，畫家的文字有各種造形與顏色，音樂家的文字會是一種像五線譜的字句…………希望所有藝術家同時也使用文字描自己的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