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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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莫羅並沒有師承任何人。前無真正的祖師爺，後無可能的繼承人，在當代藝術中，他是獨一無二的。他追溯人種的根源以及神話學的根源，比較和梳理了的其中血腥的迷；他集中了來自遠東並被其他民族的信仰所變形的種種傳說，將它們融為一體，這就證實了他作品中，構築風格的雜糅，材料上奢華而又意外的雜燴，還有他由一種現代神經系統中功能雜亂的憂心的明晰，所麼磨練出來的莊嚴而悲壯的諷喻；他永遠處在痛苦中，念念不忘那些象徵物，超人類的邪惡和愛念的象徵，被若即若離地無望消耗著的神聖的傷風敗俗的象徵。摘自于斯曼《逆流》
這段話翻譯得很不順，不過表達意思已經到位了。
對於名畫欣賞我完全是門外漢，而我的理解都來自小說。這些年來，也樂於如此，小說成了我所有知識的主要來源。
于斯曼述說古斯塔夫一幅聖經故事的油畫，花了三、四頁的篇幅，謮了讓我很震撼，已經有動態畫面在腦子裡。而且他在前一章描述主角對色彩的偏好與風格，我對那幅畫也有了色彩基調…………然後，用「希律王」「施洗約翰」google，才查出那幅叫做 《施洗約翰的頭在顯靈》。點進去看到真實的畫面………對我而言，那已經不是静態的畫，舞者是活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