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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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就像含燐的物質，」在他1953年出版的第一本《寫作的零度》裡說，「在它就要死去的時候，就會散發出最明亮的光芒。」在羅蘭．巴特看來，文學已經是一種是死後的事件。他的作品肯定是一種閃爍著狂熱光芒的準則，這實際上是一種對文化時機的理想：相信自己在數種意義上擁有最後發言權。摘自蘇珊．桑塔格《重點所在》
我書架上的書，至少有八成的作者早已作古。這麼說，我的書架就是一個含磷量甚高的地方。
有時候，這些磷是不會自己發亮的，需要一個會搓一搓的人。我最近好像搓不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