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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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十八或二十天左右，我孜孜不倦的練習這個新技巧，直到它深深嵌入我的肌肉骨頭，無須經過思考便會產生的一種自然反應。摘自保羅‧奧斯特《昏頭先生》
「讀書會的準備」第十一輪〈怪異、畸型〉第十一本選書：《昏頭先生》………
所謂的學習就應該如此，勤練一種技巧「直到它深深嵌入你的肌肉骨頭」，然後你一輩都還能用得上它。就說說一個最沒有用的技巧吧，小時候我曾經勤練過拿橡皮筋彈一兩米遠的目標物，這技巧我練到可以準確的彈到蒼蠅、蚊子。這個技巧直到現在我還用得上，雖然有點失準，成功率還算高。
到了五十八歲，我才再度體會到這種勤練的感覺───「直到它深深嵌入你的肌肉骨頭」。可是老人的皮肉、筋骨比較硬，一個技巧要深深嵌入肌肉骨頭裡，確實難很多。我說的是練魔術方塊這一件事。而且，總是在某些方面真的跟不上年輕人───就是速度和靈活度。
也許，勤練的感覺是人生最美好的東西。上了年紀的人難得享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