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批:在Netflix可以找到十來部歐美製作關於納粹的罪行電影,卻找不到一部描述日本侵華的電影
日本鬼子的滔天罪行你能吞得下?
陳真 2021. 03. 15.
謝謝修亮轉貼范老文章,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於我心有戚戚焉。范老這文章真是寫得太好了。一個人真是得有著某種思想深度,才有可能看見事物的根本問題。
如果納粹屠殺猶太人是那麼大的一件事兒,成為舉世禁忌,成為世人原罪,那麼,日本人對於中國的血腥惡行豈不是更加重大,根本就是泯滅人性。不光是屠殺規模遠大於納粹,而且姦殺擄掠,甚至還從事各種喪盡天良的活體實驗,開腸剖肚挖心餵毒取肝鑿子宮,婦女小孩都不放過,毫無人性可言。這樣的罪行你能吞得下?這樣的人渣國度你能忍受?
二戰後,德國道歉個不停,領導人三不五時又是下跪,又是鞠躬,納粹彷彿承載了人類的所有罪惡,但是更加泯滅人性的他媽的日本鬼子呢?卻反而逍遙法外,繼續為惡;不但毫無悔意,而且還竄改歷史,修改教科書,除了掩飾一切喪盡天良的惡行,並且洗腦日本下一代繼續仇中反華;根據調查,九成的日本人對華人懷有敵意。他媽的這樣的人渣國度你能忍受?這樣的滔天罪行你能吞得下?
我最討厭那種虛偽透頂的道德腔,什麼 "放下仇恨"。它媽的,你家裏如果有人被姦殺擄略了,而對方還依舊氣燄高張,囂張跋扈,我看你怎麼 "放下仇恨"?寬恕的前提是對方得先認錯懺悔。反之,倘若對方繼續為惡,繼續為敵,你還好意思自欺欺人說什麼 "放下仇恨" 嗎?
當然不是說你得把同樣的罪行報復在對方身上,但你總得要對方認錯並且改過吧?如果人類的善惡有那麼一點意義,日本侵華的滔天罪行就應當被世人所深深了解並銘記在心,永不再犯。
政治總是得打算盤,畢竟它事關利害。可是,終究還是應該有些事必須超脫於利害之上。就像我們每天生活充滿各種利害思維,比方說上班是為了維持基本生活,繳稅是為了維持社會基本運作,不得不繳,但是,在各種現實利害的考量之上,還有各種善惡原則、基本是非與情感。這些東西沒法直接換算成利害籌碼。
國與國或種族與種族之間也一樣,利害考量是一回事,善惡又是另一回事。希望有一天,祖國能夠逼迫日本鬼子認錯,並且讓他們為過去泯滅人性的罪行付出一定的代價,例如賠償巨款,並且具體做出懺悔的舉動,例如重編教科書,讓日本人認清自己的罪行。這些事,過去沒有能力做到,當祖國有能力時,就不應該像過去那樣忍氣吞聲,持續被鬼子糟蹋。
這問題當然也牽涉到島內漢奸。你看,人渣黨最近居然說紀念抗戰是迎合中共的統戰。
所有這些無恥的罪惡,都應該被清算。目前做不做得到是一回事,但它卻是一個應該進行的大方向。帝國主義與漢奸殖民的痛苦日子,真的是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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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光棣談習近平對日問題的五大轉變
(標題由陳真所加)
范光棣書院
2021. 03. 03.
習近平在對日問題上,實現了偉大轉變。
第一件事情:針對日本野田開啓的釣魚島國有化,針鋒相對宣佈釣魚島領海基線、實現艦機的正常巡邏、劃定東海航空識別區涵蓋釣魚島。首次提出,釣魚島問題是日本對二戰戰後秩序的公然挑戰,一下子把問題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日本措手不及。
習近平做的第二件事情:高調紀念九一八事變,高規格紀念七七全面抗戰。不再顧忌所謂的刺激日本,影響中日友好的問題。銘記歷史,才能珍惜和平。他認為,大家只享受和平而不維護和平,和平就將不復存在。如果中日之間,最基本的是非問題、歷史罪錯都不能達成共識,由中國單方面忍讓妥協換來的所謂和平,中國人 民最終不會答應,這種和平太可怕。
習近平做的第三件事情:舉行國家公祭,紀念南京大屠殺紀念日,並且首度將南京大屠殺、卡廷慘案、奧斯維辛集中營慘案列為二戰期間的三大屠殺,由此將南京大屠殺上升到人類共同悲劇的高度,引起世界範圍的關注。通過這一安排,中國表達了一個強烈的信念,就是日本軍國主義在中國犯下的反人類罪行,中國人民永不忘記,日本人應為抵賴罪行感到恐懼。
習近平做的第四件事情:正式確定慶祝抗日戰爭勝利日,今年作為 70年紀念日將舉行大閱兵。並且首次把中國的抗日戰爭視為反法西斯東方主戰場,從而更加鮮明地在世界範圍與人類共識對接,全面贏得關注和認可。舉行大閱兵是要展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強大實力和必勝信念。對那些賊心不死、抵賴罪行、妄圖死灰復燃的法西斯餘孽,當然是極大震懾。
習近平的總體思路就是用世界語說話,在對日問題上堅持底線,在原則問題上不含糊。前不久,新華社發表文章,首次明確提出日本裕仁天皇是戰爭的元兇,從未對自己的深重罪孽向中國人民謝罪。這體現了習近平的戰略思維,也是中國做的第五件大事。
幾十年來,由於美國老大選擇了包庇天皇,西方對追究天皇罪責幾乎是一個學術禁區,日美主流歷史學者和官方也是三緘其口。中國呢?考慮到天皇保留是既成事實,天皇又涉及到全體日本人民的感情,所以也避談天皇責任。可是中國的巨大善意和原諒,沒有得到回報。
對一個不承認南京大屠殺,不顧及 13億中國人民感情的小日本,有必要給天皇這個戰爭首犯保留面子嗎?所以,中國正式提出天皇戰爭責任的問題,是一聲春雷,是對日政策的重大突破。這意味著,關於中日問題的最後一個禁區打破了。
中國決定自己來解決中日恩怨。中國的決心不指望任何人,在原則問題上甚至不會顧及日本全民的態度,以前所未有的強勢來敲打日本。
讓中國人民銘記歷史的真正原因。
如果這篇文章沒有幾百萬的傳發,中國人就真的失敗了!
讓我們行動起來,各傳發 20人,打贏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日本鬼子的滔天罪行你能吞得下?(二)
陳真 2021. 03. 15.
關於二戰中猶太人遭受納粹迫害的電影、記錄片、書籍或報導與各種紀念活動、紀念碑、紀念館與遺址或相關文化活動等等等等等,成千上萬,人人朗朗上口;納粹相關符號或手勢與服裝等等等,更成為舉世禁忌。
但是,納粹的罪行,比得上日本鬼子完全泯滅人性的變態血腥暴行嗎?對於遠比納粹還更加邪惡血腥千百倍的日本侵華罪行,世上相關記錄與呈現卻幾乎一片空白。不但一片空白,日本鬼子甚至還歌頌、祭拜那些泯滅人性的戰犯,說他們是 "英靈",把他們當英雄看待。
面對重大暴行的這樣一種差別待遇,反映的就是實力的強弱。祖國過去遭受百年侵略,國力積弱不振,誰會鳥你承受多少苦難?根本無人在意。你看過哪個西方人會去研究或談論日本侵華的血腥暴行?就連西方學界也是一片空白,彷彿歷史上根本沒這回事。
日本鬼子甚至否認南京大屠殺的存在,島內漢奸或台奸們甚至竄改教科書,否認慰安婦是被強迫。種種無恥扭曲歷史之行徑,罄竹難書。
這樣一種屈辱,理當成為過去;該追究的就要追究,該宣揚的就應宣揚。
我發現,日本鬼子有這樣一種民族性:崇拜強者,輕視弱者;即使強者傷害他極深,他還是崇拜得不得了。反之,即使弱者對他十分友善或有利,他照樣還是打心底蔑視。也就是說,除非你把日本鬼子打趴在地上,否則,你要他認錯悔改,門都沒有。
人們常說日本人知恥。但是,就我對日本長久以來的深厚理解,他們只知道失敗之可恥,卻不是以善惡是非本身做為一種可恥的評價標準。他們相信:只要我比你強,我怎麼搞你殺你姦你幹你全家,全是一種榮耀;惟有當我被你打敗,被你踩在地上,方知恥辱。日本鬼子對於恥字的定義跟正常標準完全不一樣。
事實上,西方社會也是如此。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帝國主義,你要他承認二戰後侵略屠殺幾千萬人的罪行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根本不會把 "非白人" 的命當成人命,而是視為一種數字,一種藉以達成某種利益的 "計算成本",沒有絲毫道德意涵在裏頭,猶如螻蟻性命一般。
你看,美軍面對記者詢問,到底在伊拉克殺了多少人時,美軍高層將領的反應居然是感覺受辱,於是憤怒地回答說:"我們對計算死人數目不感興趣"。
美國地面入侵佔領伊拉克前,透過長達十三年的非法禁運以及刻意以摧毀伊拉克公衛淨水設施作為一種實驗性的軍事手段,保守估計約殺害至少五十萬名五歲以下之伊拉克兒童。面對外界質問,柯林頓的國務卿歐布萊特公開表示,美國認為,為了促進伊拉克民主,死五十萬個五歲以下的伊拉克幼兒“是值得的”。你覺得洋人會把他人的生命當一回事嗎?
我再舉兩個例子。當美國和北約組織(NATO) 轟炸南斯拉夫,發動科索沃戰爭等系列內戰,讓巴爾幹半島生靈塗炭之際,南斯拉夫導演Emir Kusturica 拍了 "地下社會" 這部電影。有一天,有個歐洲文化組織邀請他參展,希望他能夠弄出一個關於戰爭的 "裝置藝術"。Kusturica 於是就以電影 "地下社會" 的結尾,在一個水深不過十幾公分的小水池上擺了一塊保麗龍,就像電影結尾的飄浮島嶼那樣,上面還放了幾隻兔子。
結果,展覽現場來了一大堆西方動保人士前來抗議,說 Kusturica 此舉虐待了兔子,傷害了兔子的動物權,羞辱了人們的感情。Kusturica 說,你們西方人把我的國家顛覆得四分五裂,挑起內戰,轟炸成一片廢墟,數十萬人死亡,四百多萬人淪為難民,而你卻來跟我抗議說我虐待了幾隻吃飽喝足正在安祥地打瞌睡的兔子。
那是1995-1996年的事。兩年後,1998年,Kusturica 又拍了另一部片叫做 "黑貓白貓"。英國一開始竟然禁映。為什麼呢?因為英國政府指控 Kusturica 在片中 "虐待" 一隻鴿子的屍體。原因是這樣,片中有一段劇情是有一隻貓,具有催眠能力,讓一隻鴿子睡著了,從空中掉到地上,然後把牠吃掉。
事實上,這段劇情是臨時起意,那是在片場地上發現的一隻早已死去多時的鴿屍,於是Kusturica就拿這鴿屍來拍出 "貓咪催眠鴿子" 的魔幻橋段。電影中,貓咪當然也沒有真的去吃那隻鴿屍。但是,偽善的西方人卻開始攻擊Kusturica,說他很殘忍,即使是死掉的鴿屍也是好殘忍,於是要求Kusturica對此公開認錯悔改,或是做出說明。Kusturica拒絕。
影片後來還是在英國放映了,因為官方調查結果,鴿子遺體並沒有遭到貓咪的羞辱,應該是有入土為安了,於是影片才順利在英國放映。
我並不認同把人和動物做比較的想法 (例如 "人都吃不飽了,還管到貓狗?"),就比方說我不會覺得自己會比我家的阿憨更值得同情或遭受更多的痛苦。在我和牠之間,倘若有所利害衝突,我之所以會比較善待自己,並不是因為我比阿憨的狗命更為尊貴,更不是因為我比牠更可憐,而是因為我比任何一條狗都更有能力善待自己,並以一己利益為優先。
藉著Kusturica的例子,我想說的並不是一種 "人與動物何者生命較為重要" 的想法,而只是想說,在西方人根深柢固的認知裏,非白人的命不是命;即便他認為那也是生命,頂多也只是次等生命,就跟猿猴牛羊一般。
這說明了兩件事:
一,儘管西方人承認二戰之後,透過侵略戰爭及內戰或政變,殺害五、六千萬人,數億人輕重傷或失去家園,但他們卻沒有任何罪惡感,因為非我族類,其心可誅,尤其是非白人的命根本不是命。
二,你要讓西方人或日本人願意與你平起平坐,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先把他打趴在地上,他才會承認他人的存在價值。
並不是說我們應該對他們發動戰爭。打趴的意思指的是一種綜合國力或實力的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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