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想讓喻蘭溫暖一點而已,看她因病瑟瑟發抖的身軀,實在不忍心,雖然喻蘭是很想把我推下床沒錯,不過,即使是健康壯碩的女生都不可能抵擋我的力量,更何況是病的四肢發軟的她。
據躺過我臂彎的女生們表示,被我抱著的感覺宛若人間天堂,於是我雙手圈住喻蘭,讓她靠著我的胸膛。希望我的熱力,可以稍減她的寒意。很快地,她放棄掙扎,不過還是瑟瑟地發著抖。
過了一會,我發現情況並沒有改善,我可以知道她還是感覺冷。我探查了一下情況,發現她身上薄薄的休閒服,已經被冷汗給浸濕,穿著這樣的衣服,自然覺得冷。
於是我盡量輕手輕腳的起身,從她的衣櫥另外找了一套休閒服,再拿了一條乾毛巾,然後回到了床上。
『來,我幫妳換衣服。』
喻蘭本來快燒糊的神智,聞言出現了迴光返照的清醒。兩眼圓睜,雙頰因為吃驚?還是害羞?而更紅了。
「不用啦!不要!不要啦!」
從客套變成自我意識表達了,這算不算是有進步?不過這種非常時刻,我只好略過她的意識表達,以貫徹我的自我意識。
『乖,聽話,只是換衣服而已,這樣妳會比較舒服。』
拿出哄騙妹妹吃藥的甜言蜜語本事,再加上俾斯麥的鐵血手腕,反正就是由不得妳不從啦!
喻蘭的表情一付我逼良為娼,眼淚都快流出來的樣子,口中似乎還喃喃著”不要”之類的詞句,不曉得有沒有問候我家長輩就是了。不過現在正事要緊,不論她說的是什麼,我都自動略過。
縱使閱人無數,縱使藉口是這麼光明正大,現下要看,還要碰觸喜歡女孩的身體,我還是喉頭一緊,手下動作停頓了那麼0.01秒。才發現,那句”只是換衣服而已”是講給我自己聽的。
脫掉了喻蘭的上衣,發現她居然還穿著胸罩,這種勒死人的東西,綁著怎麼會舒暢呢?
我單手迅捷的解開她內衣的後扣,情況至此變的曖昧非常,我很想接著做我熟練的動作,事實上我的全身細胞也都準備就緒,還在奇怪這次大腦下的指令怎麼這麼反常。
我努力控制自己不產生邪念,原本簡單的換衣服工作變的困難重重,明白要將喻蘭內衣脫掉才是正確,卻在動手的時刻不斷猶豫。脫?還是不脫?
猶豫的千迴百轉,時間像是天長地久沒有盡頭。之後我把喻蘭扶著坐起,讓她面對我,頭枕著我的肩膀,使我的目光望向她的背後,不過眼角餘光還是全自動地瞄向喻蘭的胸部,依照我不容懷疑的專業,大約是介於A與B之間,稱不上豐滿,但貼著我胸膛的觸感和彈性極佳。心神蕩漾中,眉心一陣暈眩,難道?難道?鼻血今朝要換人流流看了嗎?
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迅速地脫掉喻蘭的內衣,單手抱著她,用顫抖的另一手,拿先前準備的毛巾,輕輕擦拭著喻蘭汗濕的身體。原本只有手抖,隨著手到處的曲線起伏,身體抗拒大腦指令的叛意愈來愈強,結果我全身抖的快比喻蘭還厲害了。
這時候喻蘭在做什麼?大概昏厥了吧,我自己也快昏倒了,實在顧不得她在幹麻。牙一咬,快速的完成所有的換裝動作,再度回到先前抱著她躺下的狀態。
換成乾爽的衣服後,喻蘭終於安穩的沉沉睡去。她的燒漸退,而我身體碰觸她的部分卻燒灼難忍,原本抱著心儀女子共眠是夢寐以求快事,卻因為什麼事都不能做成為酷刑一樁。
望著她微啟喘息的深紅嘴唇,手觸她白皙如絲綢柔滑的肌膚,我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把口水滴到她臉上,才能讓手腳定位不到處遊走。此刻終於明白高中女友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了,當年分手實在應該再對她和顏悅色一點才對。
不明白像我這麼英俊瀟灑,文武雙全,才華洋溢,溫柔體貼的人怎會落的這般田地,如果讓本能取代理智,我是不是就不用受這種煎熬?正天人交戰時刻,想起美麗媽媽幫我取的名字,「劉夏彗」、「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難道也是媽媽對我的期望嗎?那我比較寧可我的名字倒過來寫,變成「會下流」。這樣我就可以放手做我現在想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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