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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01 11:48:45| 人氣21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魂夢虛空~~~(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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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急地問筠兒也問自己,23年不曾再寫過小說了,結構上的排列對我而言就是個考驗了,再加上記憶的不全這真是個好大的工程啊!筠兒一直鼓勵我,爾邦也是全力全心地支持,昨晚還坐在一旁陪我打稿看稿;所有人的支持加油,更加強了我的信心,爾邦說得對,現在我不寫日後我一定會後悔的,所以不管這過程有多難有多痛,我都應該堅持下去,堅持對的堅持一直是我的座右銘,

 

 

這番的我更是不容怯步的,因為我必須對這十八年做一個交待,給自己也給別人,尤其是從十六歲就開始保護我的白龍,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的金瓏,還有一直守護著我的寇翌和所有弟兄們。不管我是否清醒著面對生活,他們對我都是始終不變的堅守,為的只是我的快樂、平安、安全,這樣的日子裡他們出生入死了多少回,又豈是三言兩語或是一個謝字,就能輕易地道盡我心中無盡的感激和心念。

 

是的,我要寫,我會寫,我會盡全力去拼湊出十八年的種種,或許不能盡如人意,但我一定會全心投入的。此時我看到了天放和金瓏滿意的笑。

 

   曾是多少夢迴裡的痛,都在此刻消失了虛空,

曾有多少日間夜裡的相思.掛念...........

這一刻裡,也都已在彼此的心靈得到了回應……

 

          

 

 

 

『天放』這是叫我心疼的另一個男人。原來我與他情牽兩千多年,我已不知輪迴了幾世,而他的心中確唯唯念我一人

 

『我們可以只做兄妹嗎?』我不知該如何在金瓏以外再碰觸一份感情,這是不該也是不許可的

 

『好啊!我們本來就像兄妹,不是嗎?』天放平靜地說,對小樓他本不敢有任何奢想,縱然前世情不了,但面對金瓏的兄弟情,他一直都清楚著自己該以什麼身份自居,要不是之前受金瓏所託,他是不會讓自己有任何理由出現在小樓的生活裡,他當然也擔心日久生情的事,見不到人他寧願將這份相思獨飲。

 

『那你以後就常來啊!既然是兄妹就不要客氣,不要金瓏拜託你來你才來,有空也來看看我這個妹妹啊!』小樓只想換個方式了此因果。

 

『我知道,有空我會來看你們的。』掩飾著心意的天放簡單的回小樓的話,說完話後就離開了。

 

『這天放還真瀟灑喔!說走就走。』小樓沒想到天放會離開得那麼突然。

 

『放心啦!明天他就又來了,這段時間裡他早已習慣吃妳煮的菜,也習慣了睡前陪妳聽二胡,他要不來他自己會彆扭的。』爾邦篤定的說,他清楚天放的感情,更知道這個老實人早已落入『習慣』的井了。

 

『最好是啦,他吃我煮的菜才多久那會就習慣了,再說要聽二胡他不會自己聽喔!』小樓少根筋的毛病又犯了,當然主要的是她現在的心全是金瓏,別的事已難以讓她多想思考了

 

『人的習慣是很難說的,何況聽二胡總要有懂的人陪著聽才夠味,反正他會回來就是。』爾邦很有把握的樣子。

 

『管他,反正我有金瓏陪就好了,金瓏也會陪我聽二胡,對不對?』小樓撒嬌地看著金瓏,換來金瓏輕撫著她髮絲柔柔的笑。

 

 

金瓏總喜歡輕撥我的頭髮,邊理順我的髮絲邊傳透著一份無限的疼惜,我最愛偎縮在他的懷裡,感受他的疼惜他的愛。

 

『天放打頻來了,妳要不要跟他說話?』金瓏詢問小樓的意思。

 

『不要,又沒事要說什麼。』沉醉在書中故事的小樓不經意地答著。

 

『他說他要跟妳說話耶!妳就跟他說說嘛,妳已經拒絕他好幾回了。』金瓏明白天放的心意便幫著勸小樓。

 

『說話啊!我聽著了,你要跟我說什麼?』小樓無意地接過頻。

 

『妳為什麼老不接我的頻?』天放直心地問,全然忘了禮貌。過去的十多年沒有小樓的日子裡,他可以將自己的情感藏得很好,在相處過後他的心已無法再平靜了,明知不該表露的情感卻忍不住對小樓的思念。

 

『沒事要說,你要我接頻做什麼,你就為了問我這句話喔?有什麼要跟我說的,你就過來說不就好了,幹什麼還要通頻這麼麻煩?』小樓不依地叨唸著。

 

『沒…沒事,我只是想聽聽看妳好不好而已。』被小樓叨唸一番的天放反不知要說些什麼。

 

『沒事你還要我接頻,你很無聊耶!聽我的聲音就知道我好不好喔?你不知道我的聲音是會騙人的嗎?』看天放一時語塞,頑皮的小樓興起了逗笑天放的心意,就像是妹妹在跟哥哥耍賴一樣。

 

『好,是我不對,我只是想跟妳說,我幫妳錄了二胡的CD了。』天放趕緊轉了話題。

 

『真的嗎?是你拉的嗎?那你要記得拿來給我喔!』原是小樓一句無心的請求,沒想到封琴已久的天放,真的為她再次拉起二胡了,小樓高興極了,因為她聽說天放拉得一手好二胡,沒想到自己真能有福可聽到天放的絕響。

 

來來去去的天放早已難掩自己對小樓的關心,觀察小樓生活的點滴成了他最有興趣的事。

 

『她對感情真的這樣執著嗎?為什麼她可以這樣都不出門?她真的這麼倔?她喜歡喝普珥?她好多書她都能看完?她怎能對孩子這般有原則卻又不失耐心?她真的會做這麼多種菜?』不管大小事,只要是跟小樓有關的都成了天放的驚喜。

 

『天放,我看你乾脆就在這住下吧!也省得跑來跑去麻煩。』金瓏將心比心地希望天放能留下。

 

『不行啦!我那邊每天一堆事要管要做,我怎能就這樣丟下,我又不是你,你早已把他鄉做故鄉了。』心裡矛盾的天放不忘調侃金瓏。

 

『反正你這樣來回地跑,時間也去了大半,還做什麼事啊,回去後連吃都不習慣了吧?』爾邦也說中了天放的心。

 

……又見風笛旋轉在啟手轉韻間,像龍捲風似地轉軸著煙燻,

我在隨手捻起的迷思裡,放逐了心的空呼,

和你對白在方間裡,掛著多少的問句詢著無端的濃霧畫下驚嘆。……

 

天放的心正像這詞裡的暗語,越陷越深的情延續著前世的緣,實與虛.夢與幻.讓他如何面對?如何擇取?數不盡的歲月年輪,話不淡的茶禪一味,總引來細品的思在水氣之餘;說不清的纏思綿綿,滿盞的燈蕊離不去燭淚盈盈,閃閃在屋的一處落。

 

 

 

 

                          ……      ……      ……      ……      ……

 

 

 

總是討厭自己有時過度的感性,常使自己迷失在文字,和曲樂之中難以自拔的疼痛,無情的表像藏匿著多情的種,不想思考的心,隨著燭蕊漫漾底跳動,或許像個冰霜的雕像,看似完美卻是傷痕累累,瀟灑的歌聲顫著恐懼,這就是我人生難以言的無奈,而等待似乎是我生命中注定的宿命。

 

 

『等等,有種好熟悉的波,隱隱地往我們這個方向傳來。』金瓏警覺到此波的敵意。

 

『可以確定是敵是友嗎?』爾邦鎮靜地問,在這一天的開始有這樣的感覺,直覺上是不好的。

 

『糟了,是魔璃王的波。』金瓏答了爾邦的話後,趕緊要寇毅跟弟兄們注意。

 

『金瓏勒?金瓏不見了,金瓏不見了。』小樓感覺到波頻不對的同時,也發現了金瓏的頻也不見了。

 

『金瓏?白龍?寇毅?秋月……』爾邦見小樓一急,便開始一一詢問每個人的下落。

 

『先不要急,我們來想想辦法,看看是不是還能通到誰的頻。』覺察到不對的爾邦先忙著安撫小樓的恐懼。

 

『不用白費力氣了,他們都已經被隔離空間了,你是找不到他們的。』此時傳來一個跟金瓏很像的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為什麼你知道他們空間被阻隔了?』爾邦謹慎地面對這個陌生人。

 

『你不用問那麼多,我只能告訴你,他們現在在打著混戰,沒空理你們也理不了你們了。』這不明身份的男人囂張地放話。

 

『你要做什麼?看來你該是敵囉?』爾邦不理他的放話,注意著他的舉動。

 

『我自然是進來看我的心上人啊!不然我看你來著。』這人就這樣輕而易舉地佔了小樓的殼,但他卻不知小樓有著異常的防衛能力,只要是敵人就會被她無形的電波所電觸,輕者受傷,重者莫名消失甚至魂飛魄散。

 

『這裡沒有你的心上人,勸你最好趕快離開我的殼,不然後果沒人替你承擔。』小樓已開始發出電波了。

 

『好、好、好,這事我略有所聞,但你放心就憑妳還傷不到我的,我現在先出去對付屈金瓏,等解決了他,我再來帶妳走。』此人哈哈大笑地很快就消失在無聲中。

 

『你想他會是誰,他到底要做什麼?』小樓不安地問爾邦。

 

『我想他就是害妳流產的那個人,是他害死妳跟金瓏的孩子,只是他憑什麼能用到魔璃王的波,他們是什麼關係?』爾邦的話更激起了小樓的怒火,當初孩子死後她曾說,她一定要親手為孩子報仇,這下看他再度來亂更叫她恨之入骨。

 

『現在先不要氣,交給金瓏他們去處理,妳萬一氣到發光反而會傷到自己人。』爾邦提醒小樓不要太激動,於是,將小樓帶到電腦桌前,放著音樂來平撫她的情緒,他當然明白小樓心中的恨,但眼前小樓的冷靜比什麼都重要。

   



   
隱藏著憂鬱的星子,在天涯的兩端互映著,無法適放的希望,總擁有眸光的滴落在棋落的剎時………時間滴落在等待的分秒,尋不到金瓏的頻,不明白外頭的戰打得如何,我的心只能懸在呼吸間的急促,為何總要這樣考驗著我和金瓏的緣呢?

    

   

 

『妳看,我回來,這就代表屈金瓏勝不了我,現在我要進妳的殼裡與妳合一,從此後妳就是我的女人了』話才說完,小樓直覺到身上的確是多了一個人,壓抑不住的怒火已替代了她的冷靜

 

    『很好,我等你很久了,你既然敢這樣放肆就不要怪我了。』說是遲那是快,小樓將準備好的髮簪,狠狠地往自己的心臟處刺下去。

 

    『現在是我為金瓏,為我的孩子報仇,不要怪我心狠不給你機會,因為你實在是太可惡了。』小樓將髮簪刺得更深,一點也不理會裡面人的反應。

 

    『既然魔璃王能這樣亂了空間的規則,難道此時還不能請五教出來管事了嗎?』直性的爾邦最難接受這種莫名的亂,他希望小樓能運用教主的令來取個公平

 

    『你說得對,現在是請五教出兵的時候了。』小樓一心想要救金瓏他們,爾邦的提議觸動了她的心。

 

    『可是我現在什麼都看不到,我忘了令牌放到那去了。』由於失憶的關係,那些她一直認為用不到的令牌,向來都是交給金瓏保管,此時的她根本找不到。

 

    『沒關係,我知道金瓏放那,我拿來給你,你只管發令就好。』爾邦很快地拿出了五教令牌,小樓也迅速地下了令,她希望能快些解除空間的結界,好讓金瓏早日回來,她早已忘了在她身體裡尚有一個滴著血的人。

 

    等待的時間磨得人心裡好悶,小樓又是生氣又是急,她早已忘了自己會發光的事,突然地只見她身體一軟,原來她的靈早已按捺不住急切,全身散著電波的她,像道極光般的急衝在被魔王設下的結界間,猛烈的攻勢下小樓終於解開了結界,當她再回魂時人已耗盡了千年之力,虛弱的她盼著金瓏的平安歸來,卻忽略了自己早已經虛脫了。

 

    爾邦守著迷朦中的小樓,終於再次聽到了白龍的聲音。

 

   『丫頭怎樣了,她剛才像瘋了似地,在結界間亂竄。』白龍驚慌的語氣充斥在空氣中。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莫名其妙地就昏了過去,我根本不知道她跑出去的事。』爾邦顯得有些茫然不知。

  

『她剛才衝出去把結界衝開了,所以你才聽得見俺的聲音啊!』白龍解釋狀況讓爾邦清楚。

 

『那現在怎麼辦?她一直昏迷,還有金瓏和天放怎不見人。』爾邦開始著急了,萬一小樓醒來還不見金瓏,恐怕小樓會再次地當機。

 

『天放中了陷阱被魔王抓走了,現在寇毅已經帶人去救了,可是俺真的沒有見到金瓏,他打一打就不見了。』白龍也納悶著金瓏的去處。

 

『對了,剛才那個混蛋跑進了小樓的身體,被小樓在他心臟刺了一針。』爾邦一時意會過來,覺得這事該跟白龍說一下,總不能讓那人一直在小樓體內。

 

『啊呀!那個人一直在滴血耶!』秋月嚇了一跳。

 

『俺看看,真的一直在滴血,人形也一直慢慢消失中。』白龍走近觀察著。

 

『糟糕!裡面的人是金瓏。』白龍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傻住了。

 

『怎麼會是金瓏,他明明說他要佔住小樓的,而且小樓刺下去後他也就沒再出過聲了。』爾邦覺得事有問題。

 

『他欺負你們看不到,可能趁金瓏敵戰時偷點了金瓏的啞穴,再讓丫頭親手殺了金瓏,好讓丫頭一輩子難過,逼丫頭放棄一切吧!』白龍細細地分析著事情的可能性。

 

『這下怎麼辦?如果讓小樓知道了,她一定會瘋掉,叫他怎麼接受她親手殺了金瓏的事實。』剛進門的天放說了重點。

 

『我們趕快先救金瓏,這事先不要讓丫頭知道,免得造成她一輩子的陰影。』白龍做了最後的決定。

 

一群人瞞著小樓開始想法子要救金瓏,只是礙於金瓏在小樓體內的時間太久,怕只怕也失血過多。試了好多方法一直都無法將金瓏從小樓體內挪出,而小樓這樣折騰了一天,又因破結界失去太多的功力,此時的她早已恍神到什麼都不清楚的狀況。

 

『你們在做什麼?』小樓見爾邦留下難得的淚,讓她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

 

『沒事沒事…我們只是想救金瓏。』爾邦不諱言地告訴小樓,因為他知道此時的小樓,已無法清醒地辨認事情了。

 

『救金瓏?金瓏怎麼了,你為什麼要哭?』小樓不解地問。

 

『事情是這樣,金瓏被壞人傷了,壞人就把金瓏放到妳身上去,好讓妳的電波封住金瓏。』爾邦小心翼翼地解說,深怕小樓有太大的反應。

 

『金瓏受傷了?金瓏在我身體裡?那你們快點救他啊!千萬別讓他在我殼裡消失。』迷朦的小樓沒發現到爾邦的話有什麼含意,她一心只想著要救金瓏,就這麼簡單的想法對應著爾邦的淚水。

 

『我們正在救金瓏啊!可是妳的波脈鎖住了,金瓏出不來啊!』爾邦注意著自己的用語。

 

『那我可以幫什麼忙?』其實此時的小樓根本已搞不清什麼波脈的事了。

 

『下午小樓有說她膝蓋以下有寒意,如果我們把寒意往上推,或許金瓏就出得來喔!』爾邦的提議讓大夥重新燃起了希望。

 

爾邦要小樓乖乖地躺著,由他用著念力推著小樓腳底的寒意,白龍跟天放守著小樓,防著此時會有敵人闖進來搗蛋。

 

『不行啊!沒用…』白龍有點氣餒,怕這回金瓏真的要永別了。

 

『再試試別的方法。』天放堅絕地說,這不是他能接受的事實,為了小樓也為了兄弟情,他不能放棄救金瓏。

 

『等等,先讓小樓休息一下吧!』爾邦見小樓一直喊著好冷和不舒服,想想還是先緩一緩。

 

『妳想不想聽音樂?我陪妳去聽音樂好不好?』爾邦想到了什麼似地,哄著小樓不平靜的情緒。

 

『好,我想聽…』迷迷糊糊的小樓聽話地隨著爾邦的意思。

 

音樂是最能打動小樓心思的一環,每回有事她總是將自己投進音樂的海裡,這是她躲避的一處,也是唯一能由著思而靜的時刻。爾邦想到了這點奇妙的規遊,於是讓小樓先在音樂裡取得平靜,或許平靜後小樓的脈律自然會順也說不定。

 

『電影上說:五個手指頭合起來就是一個拳頭,你記得嗎?』小樓突然的話語鎖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對啊!怎麼了嗎?妳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爾邦興奮地問,他確定小樓的心思已被音樂所引導了。

 

『你說金瓏在我身上?這樣就兩個人了,然後你用你的念力,再加上天放和…』小樓停了要說出的話,因為她不確定自己的感覺是否正確。爾邦則在一旁鼓勵她不要怕。

 

『天放和…維德一起動用冥想,這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合成一個拳頭…』小樓模糊地訴說心中的想法,但她不敢確信維德是否願意幫忙,這個曾用冥想和她的念力對戰的人,怎會在此刻讓她想起也是所有人不解的地方。

 

維德也是和小樓有著情緣的人,只能說他來得太遲了。在小樓提議下,維德加入救人的數位裡,對他而言該是有些喜有些驚。

 

『看到金瓏了……』所有的一切彷彿都靜止般無聲,只聽白龍突然大聲地叫著……。

 

『快點把他扶出來,只要還有一口氣就還有救。』爾邦高興地提醒白龍。

 

好不容易出了小樓身體的金瓏,慘白無血色的虛弱,眾人開始為他急救。

 

(文字的編排潛游在水晶樂的輕脆,像似敲醒潛意識的迴廊之鐘,我在廊的三分之一的位置停住了腳,儀表板上的數據不定時地訴著危險心痛的指數忽上忽下地喚著不安,痛與不安佔據了所有的心思不要考驗我的勇敢與堅強,你知道我的心是脆弱的,不要忘了你我的盟約,你明白我在意的等待

 

我在電腦的網頁上打著我的吶喊,花開花落都有著不一樣的煩惱,而我此時心痛的頻率早已超過了那些煩惱的字眼。每個人都叫我要懂得發洩,每個人都教我該怎麼做,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我真的做了結果將會是多麼糟,正因為我是我,我不是別人,所以別人能做的事卻是我不能做的,很好笑也很矛盾對不對。

 

『金瓏,你回來,你不能死,你聽到我在叫你嗎?你動個指頭也好,給我點回應好嗎?』望著動也不動的金瓏,我只能這樣低喊著,心揪著痛地抓住金瓏的手,覺得自己好無力好無助。

 

『不要這樣,金瓏會脫離險境的,妳忘了這隻蠻牛都已不知死了幾回,還不都被救回來了,妳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秋月的安慰雖不是假話,但這次真的也能這般幸運嗎?我不敢相信,不是因為金瓏已沒有了幸運可言,而是我對自己,是否還能有福擁有金瓏是我的迷。

 

『你聽清楚,我才是主導你生命的導演,我沒有允許你死,你絕對不能死,你是我劇中的男主角,我不要一切只是夢,你明白嗎?』恐懼的我只能如此地威脅他,因為我知道他對我的在乎,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否聽得見我的聲音,但我真的希望我的呼喚能喚醒他。

 

等待的分秒,是提不起勁的生活,按倷不住的思念又是如何得磨人你應該無法想像我把自己的人生搞得有多麼的糟,所有一切都是那麼地身不由己,為的只是一份平靜,誰知道不但沒有平靜,卻是多了更多的亂,亂得我的心越縮越深越躲越緊,那份恐懼不是僅僅只是怕失去的懼,而是對分分秒秒無法確定的恐懼

 

 

               待續



台長: 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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