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一個秘密。」
「是不能說的秘密嗎? 」
這天,我家的天台。
你和我,在蔚藍的晴天下,閒聊對著亂說。
「甚麼不能說的秘密呀? 」
「周杰倫嘛,秘密就一定是不能說的!」
我繼續胡言,你腮立即鼓得紅紅。
其實我最喜歡你臉的紅,但你不會知道。
「怪邏輯,難道說出口了、就不算是秘密嗎? 」
「若說出口,就有機會有更多人知道,秘密也就不再秘密了。」
說完我躺下在地,看著藍天,聞著你的氣息,好寫意的感覺。
然後不一會,我感到你也躺在了我身邊。
「那麼有些說話,不就因為要成為秘密而永遠都不能對人說嗎? 」
「...... 我說說而已,別這麼認真嘛。」
「真的嗎? 真的是這樣嗎? 」
「...... 真的。」
我朝天空無力的點頭...... 有時候,你就是會這樣的傻氣。
傻氣得,就連以前我喜歡你,你都不曾察覺。
「不過...... 你都不會想知道我的秘密嗎? 」
「我守不得秘密的,你現在對我說了、明天全世界就會知道,還是算吧...... 」
「但是,我還是好想對你說呀。」
「是喜歡裸睡嗎? 」
你笑了。
我閉上眼,靜靜細聽。
「...... 你這人!總是這麼懂得讓我笑!」
「其實不過是隨便亂說,是你自己容易笑罷了...... 」
「唔...... 但我知道你對我好。」
「...... 是嗎? 」
那麼,你還會知道更多嗎?
我忍不住側過頭,在旁邊就是你的臉。
「不過你又說,秘密是不應該對人說...... 」
「呃...... 」
「那麼我還是不說好了,這對大家都好。」
「...... 嗯。」
眼簾只好再絕望地合上,我把臉別回過去。
是的,還是別說了,就算世界要末日了、我就快要瓜柴了,「這對大家都好」......
「所以...... 」
臉上忽然有一下短暫而溫熱的觸感。
輕輕的,淡淡的。
我不敢稍動,不敢睜開眼。
只知道,整個世界已經不再一樣......
「這就是...... 你想說的? 」
沒有回答。我坐起身,天台己經沒有你的蹤影。
耳邊又彷彿聽見,在樓下的呼喚。
我呆了一陣子,躺回地上,再次遙望天空。
一片藍的,一點白的。
悠然得,令人想哭。
我深深的吸氣,讓眼睛緊緊閉上......
這天,我家的天台。
你和我,在蔚藍的晴天下,有過一個秘密。
沒有說出過的、永遠都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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