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排開了班,卻沒有去隊聚。
是因為太不開心了吧,
怕去了會更顯益彰。
就是我依然可以笑著,
卻不真實。
想像著那場景,
與大家一同懷念當時的單純,
然後tonya在角落萎靡的坐著,
慘澹著笑。
電腦螢幕閃著,
對著為數稀少我所相信的同類打招呼。
錯過姊姊難得來淡水相見的下午,
泛起一陣想念她的漣漪。
她說我很誇張,
我也覺得。無論提出這評論的出發相同與否。
六點在公館,
默默的故意拖過時間,
這是一個預謀,
說來不及趕過去了。
然後慢條斯理的整理東西,
不去代班、不聽音樂。
薰香沒了尚未補貨。
撒點小謊說要去唱歌,
研究好今晚要去的夜店路線,
鎖門,笑著離開。
十點,西門街上依舊熱鬧。
招牌燈亮著卻吃了個閉門羹,
慌亂著打著電話,
卻沒一個打得通,
x的網路資訊。
人兒都到哪去了?
嚕嚕聲後沒有熟悉的回應。
唯一聽到的是那天去esha認識的朋友。
哈哈,記得人家,
不代表我會被記憶。
但其實無妨,總是有個鑰匙可以開啟。
謝謝妳,
救了我,不知所措的雙腳。
Jail house搖滾看守所。
想不到就這樣晃了過來,
一直耳聞已久的。
找不到路口,
附近店家正準備要打烊,
聚集的人多,害怕偷偷溢出來。
不幸中的大幸吧,
老闆接了電話,
不過隔一扇牆的樓梯,
我就這麼錯過了。
人該是往亮燈的地方前去。
別像我的習性,老愛往黑暗的地方走。
哈囉。
有點嚇著了,
扣掉我才三人,
皆是六年級的歐雷。
昏暗而狹小的店,
順著就坐了吧台。
正合我意。
19歲一個人,
又被說了勇敢。
這讓我想到才剛看過的書,
林白《一個人的戰爭》
宛如我跟她一樣是個奇女子,
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飄蕩。
很深刻的,touch著我。
長島冰茶。
暗紅的燈光打在sharon的身上,
散發一種溫暖的氣氛,
隨著白煙裊裊像浮動的水墨,
清洗著,那些不順遂的憂傷。
actually說:
(其實她不是叫這樣,只是我聽起來很像’事實上’= =+)
「要與菸做愛。」
輕攫一點菸絲,拿出捲菸紙。
像按摩一樣撲在紙上,
捲起,舔過紙的背脊。
點火,看著那微光。
朦朧的眼神,
穿越過燈光折射下的煙霧,
吸菸如同親吻,
吐菸如同愛撫。
捲菸的前戲迷人的很。
旁邊友人示範如何”姦菸”,
需要技術和經驗,
大抵來說是菸在指尖快速的旋轉。
正港台灣人跟新加坡人的文化差異阿。
﹝笑﹞
抽煙嗎?
actually一開始不教我,
但還是讓我試了,
她真的醉了我說。
很棒的味道。
她說,「用妳的智慧。」
不喜歡大人式的壓迫與禁止,
應該讓青少年去嘗試而教導他們去選擇要與不要。
(她從事有關青少年方面的職業)
用怪怪的口音跟我說著話,
用充滿抱歉的問法問我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
要我有智慧去決定自己的人生。
巧的是也是淡水人,
幾十分鐘後我們互相送對方回家。
喜歡這裡嗎?sharon問,
嗯,非常。
它並沒讓我感到更大的寂寞,
即使我年紀如此的小。
it’s a talk bar.
聽她們聊天,嗨的時候跳點舞。
Whisky sour。
不是狂歡的夜店。
是夜晚有人醒著陪妳的家。
打勾勾是我的一言九鼎的具體象徵。
我還會再來。
乾掉Actually喝不完的威士忌。
Tequlia好辣,她也讓我試了。
有天我會整杯飲盡吧。
我沒那個BUDGET付酒錢。
原本預計是要早上回家的,
但在actually順路的情況下,
兩點半就到了淡水。
沒想到,鐵門的卡榫竟被鎖上。
完全無人回應的電話,
硬生生上演血淋淋流浪記。
屁勒24小時麥當勞,
根本沒人就已打烊。
無處可去眼皮好重,
想去廁所僅剩老舊。
廁所好臭有就惜福,
捷運有水幸無鎖上。
夜景很美無心觀賞,
長凳椅上驚心臥躺。
闔眼睜眼十分之間,
縱使無礙也應小心,
街友遊蕩警戒升高,
提起行囊捷運站走。
苦等活待天魚肚白,
身無分文飢渴交錯,
終始小麥開門營業,
頭也不回二樓上走。
昏昏欲睡才想有娘,
外居在外可以投靠,
個人小窩簡陋而住,
再醒已是下午四時。
要對自己負責。
有膽玩就要有種承擔。
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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