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畫
「你就像那花一樣在笑,越是懼怕越是轉身,你的眼神照亮我的前方,招手叫我過去,一步又一步,我的心無法停止,被你這道強風,我的心無法停止腳步,愛情、我的愛情,痴傻的這份愛,愚蠢的我明知你會離開,就算思念會哭壞我的雙眼,依然想活在你的視線內。」丁香面對著潤福的寬衣,各路人馬懷著不同的心情前來,金弘道在門口徘徊,欲開門卻遲遲未啟。
在丁香的「香閨」的門口前,金弘道為什麼不要立即開門呢?我想金弘道對申潤福已有情了,開了門,其實是要「面對現實」,自己不堪的情感(以為申潤福是男的)會立即受到衝擊的,再加上自己是否有足夠的立場是「解開這一切」,加上男女共處一室,這進門的時機對不對?以上這些種種都讓金弘道舉足不前的原因,沒想到不想面對還是要面對,但要首先要面對的不是申潤福和他的女友,而是要面對別提老爹和潤福的爹,這兩路人馬。金弘道面對這個局面,雖想阻止,是個困境,只是筆者有點疑問,這木門紙窗隔音有那麼好嗎?應該知道許多人「聞風而至」了,還對話許久,音量也不小,怎麼還是毫無準備,還一臉驚愕呢?我當然知道這是為了戲劇效果,但卻是我的吹毛求痴不得不有的感覺。不知道大家有否注意到,這金弘道一開始沒有進門,只有「眼睜睜」,就「眼睜睜」看著將潤福將衣服的結繫上,但這個結卻也打在金弘道的心上,「你們都幹些什麼?我在問你們都幹些什麼?」這語氣只有生氣嗎?我覺得不只,還有悲憤的眼睛和口氣!
還是這個「老媽媽厲害」,見多視廣,不卑不亢啊!
「不過是區區退役妓女,敢跟誰大聲嚷嚷啊!」別提老爹氣勢凌人,大聲怒斥說著。
「哼──你難道不知道嗎?對退役妓女來說,就只有這張嘴和錢而已!」這木桂月媽媽只是冷笑一聲,語氣緩和的說著。
哈哈……這對答實在太厲害了,「你說的對極了!我啊,這張嘴只要說些什麼?什麼秘密啊、見不得人的勾當啊……我是抖得出來的,要什麼人出面啊,錢不是問題,老娘我可是連命都可以豁出去!你要不要試看看啊!」,只有把別提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這蛇是打在七吋上囉!
這臨別「秋波」結束了,該冷靜下來了!這潤福被他的爹關了,被逼冷靜,而金弘道則叫自己靜下來專心作畫,教學相長的話,在金弘道的身上是運用的還不錯,這忙可以讓「心盲」,這「畫」完成了,心靜也到了盡頭,這賭物思人,「伊」人不在,卻是如影隨行,那一眸、那一笑,多希望「兩情相悅」,金弘道可以甩頭暫時抛開,卻是無法將心上那個人丟離。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金弘道都將畫具、畫紙鋪設完畢,只等不到申潤福回來,一同並肩作畫,這金弘道的一心一意,大家是了然於心啊!我個人滿喜歡這一段金弘道個人作畫的畫面!但因為再重新看了這一段我似乎另看到一個問題,我必須承認我是個問題兒童,這金弘道畫完好像有蓋章的動作,是「落款」嗎?如果真是落款,這事情就很大條了,因為正祖有將這二幅畫在大殿上給眾大臣看,那眾大臣不就知道是誰畫的,為何又要猜測是誰畫的?正祖會害人不淺喔!不過,畫又說回來,如果我是眾大臣或是圖畫署的一員的話,我會猜到可能是誰畫的,正祖最愛那位畫師?而這位畫師又特別偏愛那個畫員?在圖畫署能跟正祖碰頭,又不受圖畫署規範治約的,非這「二園」不可,不是嗎?
這……申潤福到木桂月找丁香,甚至被潤福的爹的關了,都知道呢!想想看──不然申潤福怎麼出來,怎麼能即時完成《酒肆舉杯》的。驚……這正祖是不足為怪?還是處變不驚?還是放縱下屬?(沒想到不怕,一想起就怕!為申潤福、為金弘道師徒倆們,呵呵……)
金弘道和申潤福為了丁香跑出妓房而生氣不已,這申潤福去找丁香,不是經過金弘道的同意嗎?同意兩個食頃(食頃為一頓飯的時間),雖說正祖的事非常重要,但這爭吵我聞到一股好酸的醋意,這當得了或當不了畫員,或許可以說是愛才,這當不當妓夫,這股味兒好重喔!負氣的離開申潤福,但在橋上徘徊與沮喪,在步伐間不經意流露了出來,這短暫的肌膚之親的往事,填塞在記憶之中,回到家中那怕解得下帽子和事物,但長嘆卻無法吐出心中的不快。
而申潤福心中只有丁香,沒有金弘道嗎?事實上,我覺得不見得,這金弘道背上的溫熱,我想潤福感受得到。
這師徒都沒有畫好嗎?老師已畫完成,我們看得一清二楚,申潤福那個豆點大的傢伙畫了沒,卻要隨著劇情的分秒才能知一二。哇!生氣歸生氣,老師還是在等著潤福呢!這師徒面對昨夜的衝突,大家都難以啟口,金弘道幾次短暫的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了口,這金弘道面對申潤福這個小不點,頂沒有輒的。呵呵……雖說鬥氣都說沒畫好,被申潤福誇沒有畫好,是做得好,金弘道一抹危難的臉部抽動,就準備先行,但卻有意無意撞了潤福一下,呵呵……這是有意的吧?但我相信這檀園為了潤福,如果說申潤福沒有畫好,他亦會說他沒有畫好來周全申潤福的缺失的。
這畫的對決,金弘道輸在一叢花中,這並肩行走時,金弘道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以撞撞申潤福的手肘為樂,究竟撞了幾次了,呵呵……
(圖:《酒幕》,作者:檀園)
(圖:《酒肆舉杯》,作者:蕙園)
這「花」是怎麼回事?原來這花是日正而開,日落而謝,將不僅有人物、地點還有畫上了時間,這時、地、物全補上了。這畫者有沒有心我是不知道,但這正祖是十足的有心在看待這些畫!
「第一次,令我動情之人啊!」聽到這的一切,金弘道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只好勸酒。我相信申潤福和丁香是相互傾心的。
「看著她,我就感覺好像看到我自己。對我來說,她比任何人都還得寶貴,她是唯一的,我非常想念那個人!」
「看著她,我就感覺好像看到我自己」,這申潤福和丁香都是有個性之人,都敢於愛其所愛,個性上確實有幾份相似,只是一個執著於琴,一個精工於畫,但卻因為背景,都身不由己,與其說潤福單純愛著丁香,倒不如說還有些情感,是對自己的憐惜,筆者不才這麼認為者。
金道弘不知道聽申潤福講多久?都有點倦了、有點睏了!這個他竟然醉了,金道弘將潤福背回家中,「你不要走!」把金弘道的情引出來了,這雌雄「同體」以弄亂心緒,潤福的睜眼,嚇了金弘道一跳,卻也喚回了他的理性。呆坐一旁,想想目前是什麼狀況!
這是什麼畫面啊!我完全不懂!這丁香明明拿著「潤福」的信──
「畫工 潤福
今日以後別離美
欲當見若今日
不對面平生後()
因今夜亥……
桂月屋……」
因為鏡頭的關係,不能看信的全貌!但聲音卻是出現大行首的聲音「如果你做好接受我的準備,就放飛一只鳥籠裡的鳥!」我錯亂中,這是……什麼啊?我「灰熊」(「非常」台語音)大膽猜測,如果沒有憶測錯誤,應該是丁香要約畫工潤福臨別夜相會之信,卻被末年拿給其他畫工,讓張孝元拿給別提老爹看的那封信,這......拿錯「道具」了嗎?
檀園先生失落坐著整理衣容,卻無法將心裡的「心」、「緒」整理整齊,這思緒還沒有整理好呢?這是那裡來的晴天霹靂啊!這貞淑說的八卦,這不容於社會的現實,讓金弘道整個心神不寧,這「前途」的階梯,對金弘道來說,真是舉步為艱啊!哇!昨夜……我……那個……那……這個社會……現在……
還在抛不開,這個擾人平靜的申潤福又要追問昨天的事,這昨天……啊……金弘道都想避開昨夜的時光啊!「別讓外人看出什麼來!」看出什麼?為正祖做事?還是他對他(她)的感情啊!「在正祖未吩咐前,你就在圖畫署吧!」金弘道沒能睡可能是真的,但不是他(她)的打呼吧,是他(她)呼吸的氣息吧!逃開申潤福的身邊,或許可以讓自己平靜,走吧!你快走吧!
(圖:《鍛冶間》,作者:檀園)
(圖:《巫女神舞》,作者:蕙園)
正祖因為四幅畫《酒幕》、《酒肆舉杯》、《鍛冶間》、《巫女神舞》,和朝中大臣談論「國事」,卻因為二、四幅申潤福所畫,來治國,可見雖然金弘道雖然個性較為豪邁,但輕重得失之權衡,還是有所保留,反而是申潤福初生之犢不畏虎的傢伙,取材大膽,連金弘道再三勸阻,申潤福還是執意所屬,這後果嚴重!擾亂一湖春水(不……應該是打破一壺沸水才是……燙啊!),果不其然大臣們下戰書宣戰!向正祖宣戰,先將陣前卒(圖畫署的畫員)拿下,打狗給主人看啊!(對不起畫員們,宸曲只是形容官員們的心態,不是指畫工們是狗!)
2009/4/8 pm5.:47宸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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