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對我而言,是一個很神聖的事情,因為那代表著得以將精神鬆緩,
如果我同豬頭皮所言,我在自己的遊樂園遊走,愛情即讓我休息的一個
所在,開心也可以,難過也可以,豬頭皮說,我對情人的標準太過嚴格
,我總是太過嚴苛的規定我生活週遭的功能,找愛樂紛討論相機,找祥
討論電腦,找豬頭皮討論我沒發現的心內話,找八二八一同三八,找七
仙女回顧幼稚青澀的大學年華,找老母拿錢,找維尼整理一整年的心
情,找貓頭鷹一頭遊晃高雄,我似乎將每個人都定位成一個功能,而情
人的功能似乎就是網羅上述的功能,她能陪我上天下海,幼稚正經,一
同前進,甜密浪漫等,那回家的標準似乎太高了。
會嗎?
每一個人的情人是怎麼樣的 ? 難道除了美貌及應有的特質外,他們在戀
愛穩定後就不需要前進了嗎?我對於這點不了解;看到朋友的停滯,我開
始覺得他們身上已失去funny的味道,「好像又少了一個可以玩樂的器
材」,豬頭皮說我愛去摸別人的底細,會嗎?我不會,只要別人不要輕易
將他的底細露出讓我知道,我想我隨時都能保有好奇心,至少目前是這
樣的,情人也一樣,要能保有秘密也能對我真誠,即「我想知道的要說
明白,沒問的,就收起鎖在心中」,我不會特別去挖心中的秘密,因為
我也有秘密,如果想知道,就等到將離去的那天。
飄盪多年,浮沉尋找一個前進的港口,似靜卻在不停的前進著,永恒的
真理不是存在於靜止的死寂,而是變動中尋找扶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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