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一群人來到這,其實就像放了一個大號的連續假期,更用力地吃吃喝喝個幾天。
這裡什麼都很有自己的樣子,上班族居多、學生、工人、警察、計程車司機,好像大家都盡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壓抑愁悶,在各種與人關係的結束之後,個體就像又回到某個停車格裡熄火,完全沒有表情,再配上路邊大量的廣告、標示等語音系統(日本各大語音系統都用一種很歡樂很卡通的日語播放),顯得這些面無表情的市民們特別勞苦愁煩。
到了夜晚,那些心情不好的上班族各個都紅了臉,開始有了笑容,只是不用多久,好像笑容會開始失控,變成另一種釋放及解脫,先用力的笑然後再用力的哭一樣。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們明天一早都還要搭地鐵啊上班啊,怎麼每個都像沒有明天似地一杯接著一杯...
夜晚的新宿就像一個巨大的電動玩具店,五光十色,充滿各種配樂與音效,演歌與流行歌曲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巷弄。雖然這與我所居住的城市差不了多少,但在這裡當人向你發送傳單或推銷時,他們講著那些曾在電影裡出現的日文,那些令人感到熟悉卻無法理解的日文時,我們會隨著他們點頭、鞠躬,還禮貌地說著謝謝。
是一種偏見吧。
旅行的時候,早就是帶著偏見了,我們開始轉換原本的角色以及眼光,這讓我想起胡晴舫的一段話「當旅人出發,舊偏見將會讓位給路上形成的新偏見,然而,雖是偏見,仍舊標的了一種新世界?」
一直到第三天,帶著耳機走在街頭,聽著熟悉的音樂,一種異地感這時候才油然而生,若不是這樣的鄉愁,也許我還不會覺得東京很美。耳機裡是葛蘭,在5度的低溫下,陽光普照著六本木、表參道,有時候我也看著人來人往的涉古、歌舞伎町,望著望著,世界變慢了,城市變得清楚了,而在這樣的真實裡,我沒想什麼,我想著家。
也許旅行追求的正是一種移動的感覺,
「因為,移動,會混淆身分,改變身分然後令人思考身分。」
也許,在移動之中,讓我們身處異鄉,這樣的陌生讓我們從別人眼裡看見自己的倒影,想起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想起家,
想起戀人。
甚至,開始想念起那些曾經努力忘記的什麼。
我無法說喜歡東京或者不喜歡,只是我需要這樣的鄉愁,讓我更珍惜與想念我的所有。
感謝
感謝上帝的恩典,讓我在年初又去了一趟東京,開了我的眼界。
感謝黃金日本小組【優囉西苦】
阿福- 我最喜歡跟阿福出國了,因為他是我的super good frame,超級好車架,這次殺青都一起飛到日本去了 (所以我們一定要買自己的RIMOWA了,應該要了吧)
Megan- 激賞,因為她是超級翻譯與導遊,而且很愛吃,雖然有一天早餐直接吃生魚片蓋飯真的有點太hardcore,但是是巷子內的,我還是激賞。(下一站妳家London!!!)
阿達- 優囉西苦,雖然有一點偏鬧事掛的(差一點在迪士尼讓前面排隊的三個小女孩報警),但阿福從日本回來居然變英國腔還要感謝阿達,請用英國腔說 my father is your mother,阿達歡樂滿點了,並且第一天就幫我提了19公斤的行李到處亂竄加上下樓梯,激賞 too!
昨晚算是這幾天下來睡最好的一天(因為在日本megan跟阿福此起彼落的打呼聲每晚立體環繞我),不過早上醒來時還是有點不習慣,我想我開始想念日本小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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