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長毛地毯上,少女嫣紅的胴體姿態慵懶地橫陳著,艷紅色的蕾絲底褲被褪下了,幽黑的三角地帶則大剌剌地敞開著,任由男人撫弄、搜查。
一盞原先設定投射在聖誕樹上的燈光被轉移了方向,妖冶地照映在少女身上那處最為神秘、誘人的密境。
「你還是這麼敏感。」他粗硬的指頭采向他眼前觸手可及的女花,在她滑膩的蕊瓣上技巧地施壓、撩撥,引誘著甜甜的花蜜流洩而下。
「噢唔……」冰兒難耐的仰頭,快感的熱潮幾乎沖暈她。
「讓我看看你銷魂的模樣吧!」讓大拇指沾染了花穴裡泉湧而出的蜜津,他用力地擠壓、摩挲著秘密花園裡的核苞。
「嗯啊……少爺……不要了……」她口是心非地嬌喊著。
「要的,你要的。」他加重手勁,一舉將她推向狂喜的顛峰。
「啊啊啊……」高潮來得快、又急、又猛,讓她無力招架得媚吟連連。
「極品,我美麗的寵物啊!」滿意的目光掃過呈現在他眼前的一切:她淫蕩的神情、嫣紅的椒乳、收縮的秘花。
他很好心的給予她調緩紊亂氣息的時間,到她回神抬眸,以著微微困惑目光望向他時,他抬起了她左膝窩架至肩頭。
「少爺?」冰兒香腮暈紅,這淫浪的姿勢讓她不安。
「這次,我要嘗嘗你這兒的味道。」他低沉地宣告,右手緊抓住她粉嫩嫩大腿,性感的薄唇一寸一寸地逼向她那更加敞開的秘花。
「啊……少爺,你何必連那種地方都……」由於整個下身被他架高而轉為側躺的冰兒掙扎地搖著頭,他所指的該不會就是那兒吧!她驚慌失措地扭動俏臀。
「沒什麼好害羞的,這兒……是你身上最迷人的地方……」俯首近看著不住抽搐的小花穴,他熾熱的氣息噴火似地灼燒著她。
嬌媚的羞花因他大膽的逼視而越顯濕潤紅嫩,隨著男性不斷俯近的目光而緊張收縮著。像是已飢渴多年似地,他猛然伸舌舔弄、撫慰它。
「不要,啊--不行……」當他的嘴唇壓上秘花後,冰兒終於忍不住失聲尖叫了。
他對待她的感覺彷彿她是一道人間美味、罕見珍饈,貪婪且狂野地啃噬著花心裡的嫩蕊。
「啊--那裡不該用嘴……」噢,天啊,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震撼心神的感覺!
感覺到他靈動的舌尖不斷地來回掃過大腿間細緻的瓣蕊,冰兒驚心動魄地淫叫、嘶喊著。
他全然不搭理她,只是更加握緊她的大腿,一再地舔弄著花核和蜜穴,啜飲著從她體內流洩出的香甜佳釀。
冰兒覺得自己已瀕臨發瘋的邊緣了,他對待她的方式,幾乎快要讓她的下半身溶化掉了。
「啊--」她發出酥媚的浪吟,在他將舌尖猛然刺入花徑的同時。
他不斷地向她挺進,併合了左手的食指及中指來輔助舌頭一起取悅她,放浪地誘惑她的靈魂和他一塊兒纏繞、沉淪。
「少爺……求你……」冰兒昏眩著,渾身流竄的慾火將她吞噬,無力抗拒這激烈的歡愉,她本能地扭動著臀部,雙腿張得更開,讓他能夠更貼近她,帶給她更多的快感。
冷霄一口含住了充血的蜜核,狂野地吸吮著、舔弄著,留置在她體內的長指緩緩地開始抽送,由慢而快,由輕而重,漸漸加速進出的頻率。
「停……停啊……」浸淫在強烈的狂喜之中,冰兒瘋狂地嬌啼著,束緊的甬道將不斷入侵的長指牢牢地包箝住。
察覺到敏感的花徑內部開始收縮痙攣時,他給予她最終的深搗,狂猛的重戳。
「啊啊啊--」瞬間,她的臀突然整個躍起抽搐,因為得到高潮而大聲地哭喊。
少女的身軀徹底被他所解放,銷魂的慾火深深埋入她原本天真純淨的心靈。
十七歲的聖誕夜裡,冷霄並沒有破了冰兒的處子之身,他在等,等她年滿十八歲的那一天。我可愛的冰兒:
在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大概已經飛抵紐約了。
由於工作的關係,接下來為期大約一年的時間裡,我都將暫住此地,直到分公司順利成立。
信封裡的存摺及印章是我為你準備的,以防我不在國內的期間,你有急需。
牢記住我曾經告訴過你的,要不斷地充實自己,身為我冷霄的寵物,得有相當的水準。
我將拭目以待。
冷霄
由快樂天堂掉進了無邊地獄的滋味,就是她現在的感覺嗎?冰兒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攤開手中的信紙,冰兒再次閱覽著,心臟也跟著再痛上一回。
這是真的嗎?不,這不是真的,是夢,一場惡夢,醒來就沒事了,她盲目地安慰著自己。
然而,白紙黑字,她再怎麼欺騙自己,也無法遏阻心頭上漫無止境的痛楚。
為什麼?為什麼他沒有事先告訴她一聲?難道他不知道她會受不了,會發瘋的!一張箋紙,寥寥幾句交代,這教她如何接受!
少爺,你怎麼狠心來丟下冰兒?!
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淚珠滴落在薄薄的信紙上,迷濛的水霧讓她逐漸看不清楚上頭龍飛鳳舞的字跡,然而,她的心仍舊感到痛苦難當啊!
「杜冰兒,我想邀請你在畢業舞會那天當我的舞伴。」
自信的語氣、傲慢的氣勢來自聖沁高中第二十二屆應屆畢業生裡,成績最優秀的男同學宗爵的口中。
長相出色而俊美的他,同時也是聖沁高中家長會長的獨生子,宗氏集團的首位繼承人。
不凡的家世、優異的成績讓他成為校園裡的風雲人物,就讀於日間部的他看不上任何一位女同學,唯獨鍾情在夜間部裡素有的「冰山美人」之稱的杜冰兒。
再過五天就是聖沁高中第二十二屆畢業晚會的日子了,他特地選要這天傍晚,夜間部學生開始上課前的二十分鐘,站要杜冰兒的班級門口等候著,為的就是想要邀請她在畢業晚會上當他的舞伴。
他相信,全校最優秀、最英俊的他定能打動冰山美人的心。
緩緩地抬頭看向堵住了教室門口,滿臉自信、語氣倨傲的男子,冰兒有一瞬的不解,他站要這兒做什麼?想當門神啊!
「請你讓讓好嗎?很多人等著要進教室。」她客氣卻冷淡地說。
「你……你沒聽到我所說的嗎?杜冰兒,我要請你當我畢業晚會的舞伴!」宗爵氣極敗壞地提高音量,向來驕傲的他難得顯出一絲狼狽。
「奇怪,我明明說好幾十遍了,我不會參加畢業晚會,為什麼還是有人不斷地來騷擾我呢?」蹙起眉尖,冰兒無奈地喃喃道。
「你為什麼不參加畢業晚會?」他著急地追問。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個問題。」冰兒直覺地說,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她不需要有問必答。
「你……看清楚,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可是宗爵,聖沁高中的風雲人物。」從來不曾被人頂撞半句的宗爵惱羞成怒,他自負而霸道的明示著自己顯赫的身份。
「那又怎樣!」就算他是玉皇大帝那又干她啥事!她只想快點進教室。
「杜冰兒,我親自前來邀請你當我的舞伴,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再回答。」眼見兩人週遭已圍上一堆看好戲的群眾,宗爵目光深沉、語帶威脅地說。
「真煩,聽好,我,杜冰兒,拒絕當你的舞伴,也拒絕當聖沁高中任何一位男同學的舞伴,這樣說得夠清楚了吧!」將滑下肩頭的背包甩回原位,抬起頭來,冰兒忍無可忍地大聲宣佈著。
「你……」冰兒的話讓宗爵就像是被人當眾甩了一個巴掌,瞬間他英俊的臉上浮現出狼狽的漲紅,雙眼怒凸。
「算了,你愛站在這兒多久就儘管去站,我走後門總可以了吧!」說完話,冰兒又站了一會兒,發現這人似乎腳底生根似地仍舊動也不動,她調離視線往另一扇進入教室的門走去。
心不在焉的她一點兒也沒察覺到,自己方才拒絕了那名男同學的邀請是件多麼不得了的事。
「杜冰兒!」對著那抹從容退離的人影,宗爵發出憤怒的吼叫。
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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