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驚愕得小嘴圈成了一個O形,那表情看在冷霄的眼底,竟引得他有股笑出來的衝動。
「難不成你還要我把狗兒捧到你面前讓你看?」為了掩飾心中的擾動,他故意板起臉來斥喝道。
「不,不敢麻煩少爺,我馬上過去。」收起呆滯的表情,冰兒恭敬地垂下視線。
剛才,冷少爺是不是對著自己笑了……冰兒在心裡偷偷地想。
不可能吧!轉過身冰兒打算去儲物室間拿把梯子過來,她很清楚自己可沒有空手攀牆的能耐。
「喂,你要去哪兒?」皺著眉頭,冷霄叫住她。
「呃,我要去拿梯子。」冰兒怯怯的說。
「何必那麼麻煩,我來幫你吧!」他一把拉過她來到牆腳。
「少爺你要怎麼幫我?」滿頭霧水的冰兒傻愣愣地問。
「踩在我的肩上吧!」他拍肩道。
「那怎麼可以?!不行,不行,我怎麼可以踩少爺的肩膀?!」她滿臉驚慌用力搖頭,甩亂了一頭及肩的短髮。
「不這樣做,你自己有辦法空手攀越這道牆嗎?」眉一挑,冷霄知道那不可能的。
「可是……」踩在他的肩上……這樣做,對他未免太失禮了吧!
「難得我善心大發,你就給我廢話少說,只管照辦。」耐性宣告用盡,他一將站得遠遠的她揪扯過來,彎身便蹲了下去。
冰兒難以置信地瞪在圓眸,心想再多說一句恐怕冷霄就要揍人了,貝齒輕咬了下唇瓣,她抱歉地給抬起膝蓋踩上他寬闊的肩膀。
「好……好吧!那少爺,冰兒失禮了。」她不安地攀住牆面,不一會兒便已置身在冷家的地盤上了。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輕。」他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把自己的肩膀借給她爬牆的舉動。
就只因為她是他的寵物嗎?冷霄靜靜地盯著那張純真的小臉……
「少爺,我這樣突然跑到你家,會不會給你添麻煩了。」好奇地舉目四望,冰兒這才發現冷家莊園的風格獨樹一幟,毫無杜家的奢華之氣。
「是我叫你過來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跟我來,我帶你去看小狗們。」他帶著她往主屋後面走去,還不時回頭看她是否跟上。
「小狗們?」她發出疑惑的語句。
瑪爾濟斯犬在冷家顯然過得非常舒服,除了擁有一間專屬的小屋,還有一座小型遊樂場。
冷霄打開小屋的大門,轉身朝站在一旁的冰兒揮手。
「你自己看吧!」他讓開些空間讓她進入小屋。
溫熱適中的冷氣房裡,除了小白之外,還有四隻更小的瑪爾濟斯犬。
「小狗?小白生下小狗了?!」冰兒又驚又喜,高興地抱起小白撫慰著。
「昨夜半夜兩點生的,一共生了四隻。」冷霄居高而下注視著冰兒燦爛的笑靨,唇際不自覺地上揚著。
「小白,你好厲害呢!」眼見三隻白色一隻黑色的小瑪爾濟斯犬仰首抗議著母親的離席,冰兒笑吟吟地放下小白。
「汪!」像是聽懂冰兒的話似的,小白興奮地吠叫了一聲。
直到休息時間快到了,冰兒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小狗兒們。
「對了,收到我送的禮物嗎?」領著冰兒往外走的冷霄,直到冷家與杜家的圍牆映入眼界,他這才想起什麼似地回頭問道。
禮物?什麼禮物?」小鹿般的水眸寫滿了不解。
禮物?冷霄送了她什麼禮物嗎?
「難道杜夫人沒有告訴你,教你今天開使晚上去聖沁高中報到,準備上學了嗎?」他挑眉有些不悅地追問著,莫非杜家的女主人沒對她說?
「冷少爺,你怎麼會知道夫人准許我去讀書的事?」冰兒吃驚地瞪大水眸。
她都還沒告訴他,他怎麼會知道呢?
「我會知道,那是因為你能夠學雜費全免地進入聖沁高中就讀這件事,是我替你安排的。」聽到冰兒的反問,冷霄得意一笑。
是他暗中安排讓自己進入聖沁讀書的?!這怎麼可能呢?他真有那麼大的能耐?
「難道少爺就是夫人所說的那位聖沁高中的理事?」冰兒蹙眉疑猜著。
「我不是,但我父親是。」輕鬆的口吻,說得彷彿這不過是小事一樁。
「原來是少爺你……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少爺你讓我有機會去上學的,真是太謝謝你了,冷少爺。」心口滿滿地鼓脹著,冰兒被冷霄為她所做的事給深深震撼著。
這麼多年以來,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他是唯一對她這麼好的人,心中對他的感激之情幾乎就要滿溢出來。
感謝上蒼,她何其幸運遇見了他……
冰兒發誓,只要她有能力,一定要報答冷霄這份天大的恩情。
「不必太感謝我,我說過了,要當我的寵物,腦子裡可不能太貧乏。」她熱切明顯地取悅了他。只見冷霄邪氣的面容上露出一絲興味十足的笑痕。
「可是對我來說,能夠去學校上課,那已是天大的恩惠了。」冰兒急切地說著,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來報答這份恩情。
「想報答我嗎?」溫柔的大掌滑過冰兒的臉頰,從冷霄性感的薄唇間吐出的聲調低沉而沙啞。
「當然想,只要少爺開口,冰兒一定遵行不悖。」她急忙點著頭,一再強調自己是真心誠意想報答他。
「那好,你明晚十點再過來我這兒,我會把後花園的小門打開。」冷霄一把起輕如棉絮的人兒,助她攀過圍牆。
「嗯,我一定來。」她一臉認真地保證著。
☆☆☆ ☆☆☆ ☆☆☆
冷家在大宅的後庭設有一座玫瑰花園,一叢又一叢紅得近森黑的玫瑰在夜色中,因月光的折射而閃閃發亮在這樣深的夜裡就像是魅人的幻境!
「好……好美……」冰兒呆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世上會有如此扣人心弦的美景。
直到月兒被一片飄過來的雲影遮去了皎潔的光芒,她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晚上到聖沁高中教務處完成報到手續並領取了校服及書冊後,冰兒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真的要上高中了!
這份喜悅,她只想到要和冷霄分享。
「少爺,對不起,我來晚了。」快步來到相約之處,她笑吟吟地打招呼。
跨坐在白樺木搭建而成的涼亭下的長椅,冷霄抽了口手中的煙,再徐緩吐出陣陣白煙。
「沒關係,反正夜還長的很。」他嘴角扯開一道笑痕,意味深長地說。
「什麼?你說了什麼嗎?」遲鈍的冰兒只覺得冷霄的樣子有些奇怪,可她又說不上來那兒怪……
「今晚的工作量恐怕不少,你吃得消嗎?」彈一彈煙灰,冷霄意味深長的吟問。
「呃,你是說我得熬夜通宵工作?」究竟是什麼工作得通宵熬夜?冰兒怔愣地想。
「我會給你睡覺的時間。」漾著一抹邪肆的笑意,他曖昧地說。
「喔,那少爺到底有什麼要差遣冰兒去做的事?」冰兒心想既然得通宵趕工,那她早開始不就可以早完工,於是便迫不及待地追問冷霄。
「沒,只是今晚想和我的寵物玩一玩。」丟開燃到一半的煙,和閒適地踱向她。
「少爺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玩?玩什麼?」這麼大的人了,怎會還像小孩子似地愛玩遊戲?冰兒偏著頭怎麼也想不透。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修長的指挑情地撥弄著她俏麗的短髮。
「那……現在要開始玩了嗎?」她語氣不穩地接口。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冷霄的靠近,冰兒感到一股陌生的悸動,他的手只不過碰到她的發就讓她渾身發顫。
「對,咱們來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他彎身煽情地對著她的耳朵吐息說道。
「怎……怎麼玩?」冰兒口吃地問著。
好奇怪,她的身體怎麼像是在發熱一般?冰兒困惑地思索著。
「先脫下你的外套吧!」冷霄輕鬆地拉下她身上那件聖沁高中的翠綠色小外套。
冰兒身上所穿的正是聖沁高中的制服,那是她今晚報到所領取的,外套下是一件白色的絲質襯衫,底下搭配的是及膝的深綠色百褶裙。
為了來見冷霄,她才特地換上的。
「好。」她的確有些熱,剛才一直跑著,胸口現在還怦怦地狂跳著呢!
「遊戲要開始了喔!」他拉著她的小手邪氣笑道。
「要……要怎麼玩?」難以忽略從他手心傳來的熱力,冰兒渾身不自在地問。
毫無預警的,冷霄霸道的手臂順勢便圈住了她纖細的柳腰,俯身就封住了冰兒那張因驚訝而微張的柔嫩紅唇。
快而準確,完全沒有讓她反抗的餘地。
他的舌靈活地餵入她因驚嚇而開的口中,毫不客氣地攪弄著稚嫩的丁香小舌,按在頸持的大掌則強迫地將她壓向他需索的唇,狂妄地汲取她的清甜--
「唔--」冰兒瞠目結舌,無所適從的驚呼全部教他給悉數吞沒。
冷霄居然吻了她!
「你……你……土匪、強盜,你怎可以奔走我的初吻!」她狂亂地掙扎著,像只落入蜘蛛網中的小蝶兒,奮拍舞翅膀,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你是我的寵物吧?回答我。」冷冽的黑眸像是沒有月亮的夜晚,充斥著一股幽暗的危險氛圍。
「是的。」低垂的小臉點了一點。
這是事實,而且自己也親口答應了絕不會反悔的。
「我是你的主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區區一個吻算是什麼呢?」他的表情邪氣中夾帶著一絲慵懶,「回答我,你會討厭我吻你嗎?冰兒。」
「不會,可是……」冰兒明白自己應該懂得感恩的,但是,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教
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懼,他究竟想對她做什麼?
「我說過了,我的寵物就等於我的玩具吧?」他再次向她貼近,不留一絲空隙讓她逃離。
「少爺您是這麼說過沒錯,但是……」嫩紅的唇瓣分啟著,男性的軀體沉重地迫近她,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想報答我吧!」冷霄眼中閃爍著星芒忽明忽暗,那雙深邃的黑眸幾乎要淹沒了眼前的她。
「是……是的。」冰兒被動地回答。
他對她那麼好,給了她小白,又讓她有機會上學,她是真心想要報答他啊!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和你玩一個遊戲。」修長的手指像微風般輕輕拂過掠過她的額際、頰畔,最後停留在小巧圓潤的耳珠上,徐緩的輕揉慢捻著,釋放出陣陣酥麻的電流。
「只是一個遊戲?」她的心弦被他挑弄得虛軟無力,抗拒的意識也在他舒緩的揉弄下一點一滴的消除,只不過是一個遊戲,她沒什麼好怕的啊!
「對,這個遊戲的名字叫做『感覺』。」他的手指順著少女的頸線下滑,暫留在她鎖骨上凹啖的柔嫩肌膚上。
「我沒有玩過這種遊戲……」他輕柔的撫弄教她忍不住俯側過小臉偎向他的手,像隻貓兒般享受著主子的寵愛。
「我會教你的,你只要老實回答我就行了。」低下頭他在她耳際似醺風般輕聲吟喃。
「嗯。」冰兒下意識地點點頭,被他親膩的舉止哄誘得心神俱醉。
「回答我,現在你感覺如何?」伸出靈活的舌尖,他煽情地描繪著她小巧的耳貝。
「好……奇怪。」她吐息艱辛地回應著。
一種奇異的快感像道小小的火焰,沿著被冷霄碰觸的地方急速竄燒著,酥麻了緊張的心弦,讓冰兒不由自主地放鬆繃緊的身軀。
「這樣呢?」邪惡的大掌滑至冰兒的背部輕柔地撫摸著,釋放出一波波酥麻的電流。
「我……我不會講。」冰兒迷亂地扭動著身體。
未曾有過的陌生快感隨著冷霄的碰觸,正一點一滴地甦醒過來。
「說,我要聽你回答。」舔吻著冰兒滑膩的臉頰,冷霄蠱惑地引導她說出心中的感覺。
「比剛才……更怪。」她的身體彷彿正在燃燒著。
「有趣的小東西。」攬住懷中虛軟的嬌軀,冷霄邪魅地笑著。
「少爺,你可不可以放開我……」他為什麼一直啃咬她的耳朵,又舔吻她的臉頰?好像她是一道美味可口的甜點?冰兒的心感到困惑又迷茫。
「不可以。」霸道的手掌輕易地攫住一隻溫熱的蜜乳,不疾不徐地揉搓著。
「但是,我覺得很不舒服……」冰兒搖頭躲開他的唇,卻躲不開那只搭在她胸脯上揉弄的手。
胡亂的思緒像鍋煮爛的,讓她不能清楚的表達心中的意思。
「哪兒不舒服?」他執意挑弄著掌心的圓球,擠壓著繃翹的小乳尖。
「胸口……我的胸口脹得好難過。」他的手帶有魔法嗎?冰兒迷惑地想著。
「是我太用力嗎?」凝視著她酡紅的小臉,他惡劣地揪扯著凸挺的小蓓蕾。
「啊……別那樣……」被冷霄啃咬得紅腫的櫻唇發出虛弱的嬌喊。
「別怎麼樣?你倒是說清楚啊!」輕柔的口吻像微風,可那修長的指節卻相反地夾住脆弱的乳頭一陣猛轉,間或摩挲著。
「我……我……少爺的手揪得我好疼……」冰兒眉心擰起,狂亂地扭動身軀。
「哦,那我可得瞧瞧你傷得怎樣才成。」放開被他折磨了好一會兒的乳球,冷霄三兩下便解去了冰兒上身的衣物。霎時,少女潔白的身子轉眼間暴露在他放肆的目光下了。
「我的衣服!」冰兒害羞的摀住胸部,無助地看著被冷霄丟棄一旁的白襯衫。
「待會兒就還你了,吵什麼吵!」他只用一手便箝制住冰兒那雙礙了他的眼的小手,將之押往她的身後。
兩隻挺俏的椒乳便活色生香地蹦跳在冷霄熾熱的視線下,讓他瞧得目不轉睛,直到手心刺癢的感覺傳來,他才放任自己真正碰觸那對雪嫩的渾圓。
「唔……」冰兒驚喘一聲,分不清他對她所做的行為是疼,還是太過尖銳的快感。
「你這兒……真是細緻處教人心疼……」厚實的大掌捧住柔軟的豐盈,略為粗糙的指尖摩擦著頂端的花蕾,仔細地搓弄著。
「呃……啊……」強烈的刺激讓她禁不住輕輕呻吟,年輕的臉龐因羞怯而漲紅,神情迷離似醉。
「冰兒,回答我,你現在有什麼感覺?」他煽情地舔吮著她香汗微沁的頸項。
「熱……好熱……好麻……」冰兒狂亂地甩頭道。
「冰兒,如果我說要你把自己交給我,你會拒絕我嗎?」眼見冰兒幾乎在情慾的狂潮中滅頂,冷霄語帶玄奧地問著。
「不……不會,冰兒是少爺的寵物,冰兒的一切都是屬於少爺的。」意識逐漸癱瘓前,冰兒字字堅定地說著。
此時此刻,就算冷霄說要她的命,她也不會有第二句話。
因為,早在她答應要成為冷霄的寵物時,對他的承諾已深植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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