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前陣子忙得暈頭轉向的,以致於觀賞當天精神無法集中 ~ 居然有幾個小段落不小心給盹了又盹….2/22演出節束至今還在深刻反省這件事…真的覺得有些對不起作品及編舞者……
很期待這個舞團的到來,但實際上發覺有些卻是自己無法吸收的…..不是不喜歡也不是期望過高而是找不到一種欣喜、情緒上的共鳴……看的這麼多的演出…第一次認為問題在於自己……….最近在這方面實在心思放得太少。每個階段都在調整自己看、感受演出的方法,真的不能在原地停留 … 在其它夢想前進時,這方面卻疏忽了,有些難過……加油吧 DJ !!
< 以下摘自相關網頁 >
From 編舞家--尤里.季利安 Jiří Kylián
《季利安計畫》是個新的概念,在一個晚上的演出中呈現我近年來不同的作品。這次我特別為台灣國際藝術節選了我比較私密、創作時間比較近的舞蹈作品:《無名》、《14分20秒》、《生日宴會》以及與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合製的新作《幸運餅乾》。這次的作品由五位與我在不同生涯階段有過多次合作的前荷蘭舞蹈劇場舞者,以及舞者/編舞家麥可.舒馬赫擔綱演出。
很榮幸能受台灣國際藝術節之邀帶著《季利安計畫》來台,持續與台灣觀眾分享我最新的關注及發展,《季利安計畫》強烈地表現了我的信念:「不論老少都能跳舞!」
《季利安計畫》精選了國際編舞大師尤里‧季利安四支短篇舞作《無名》、《14分20秒》、《幸運餅乾》、《生日宴會》。《幸運餅乾》為兩廳院跨國共製作品,由前荷蘭舞蹈劇場資深舞者們擔綱演出,包括兼其編舞謬司及親密愛人的莎賓.古菲伯格(Sabine Kupferberg)。季利安訴諸人性情愫與對生命的關注,融合了古典芭蕾的抒情清澈與現代舞的情感力量,獨特的原創性,多層面的意象,精心打造的舞台效果,精緻的配樂選曲,呈現扣人心弦的舞蹈演出。
曾於1987、1999、2002三度來台的荷蘭舞蹈劇場,帶來眾多季利安舞作,極致的技巧、飽滿的情感,擄獲眾多舞迷的心,至今仍是許多觀眾心中無法取代的經典。
尤里‧季利安 28歲即擔任荷蘭舞蹈劇場藝術總監,初期編舞風格深受約翰‧克蘭科、瑪莎‧葛蘭姆與莫里斯‧貝嘉等大師影響,其後頂尖的編舞才華將荷蘭舞蹈劇場打造為國際一流舞團,自己也在當代編舞家地位中佔有一席之地。2002年季利安親自率領舞團來台,在台北刮起一陣季利安旋風。
■演出舞碼:
(1)《無名》Anonymous (演出長度8分鐘)
為慶祝海牙Korzo劇院整修完成重新開幕,與季利安基金會共同製作。
我替這個作品取名為《無名》,因為我選擇的這首曲子不知道作者是誰──是個無名氏──簡單
地說,有個藝術作品漂流在我們的這個世界,作品上卻沒有作者的名字⋯⋯這是一個有趣的故事,卻衍生出許多問題:我們希望讓別人記得嗎?若果如此,我們希望別人記得我們什麼?⋯⋯抑或我們比較希望被人遺忘?⋯⋯
誰認識我?⋯⋯誰又知道我是何許人?⋯⋯我真的認識我的朋友嗎?⋯⋯
我的臉書上或許有兩萬個朋友,但是他們都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們!⋯⋯
每天,我生而復死,死而復生,想要分享我的疑惑、問題、不安全感以及我對美的認知,還有那些讓我們值得活下去的價值──但是誰又能真的了解我的呼喚呢?⋯⋯
對我來說,我也是「無名氏」──我常常不了解自己在教些什麼,常常覺得自己是住在這個軀殼內的異鄉人!
所有來觀賞我們這齣叫做《無名》舞作的人,對我們來說,也全都是無名氏,但是我們仍然抱持一絲希望──儘管機會非常渺茫──這個作品在創作以及表演時的全然真誠坦率,可以帶領我們來到一個彼此相互了解的境界,一個不受日常問題困擾的地方,一個不需要言語解釋的地方⋯⋯這個作品,是為了兩位傑出的女性舞者──Sabine和Cora──所創作的;不論從一位編舞者的角度或是純粹從一個人的角度來看,她們對於我對自己作品的理解都有決定性的影響。
(2)《14分20秒》14’20”(演出長度14分20秒) ------節錄完整版作品《27分52秒》(27'52'')中的雙人舞
這齣舞碼的名字《14分20秒》取自舞碼的長度⋯⋯事實上,這齣舞碼是名為《27分52秒》原創作品中的一部分。我們的生命似乎總是由時間來決定,但是「時間」又是非常抽象的名詞,我們根本不知道時間是什麼!我們現在能夠製造出比以往更精確度量時間的機器⋯⋯這固然很重要,不過很多哲學家都告訴我們,世界上根本沒有「時間」這回事──他們跟我們說,「時間」是人類發明出來的!這當然有可能,但是我們卻可以確定一件事:我們的時間是由兩個微不足道的時刻所決定的:我們出生和死亡的時刻。
我的創作不只是關乎「時間」,更關乎「速度」、「愛」、「老化」。
其實,這一切都是非常地簡單,卻又極度地複雜,而確實也完全無法言喻!
(3)《幸運餅乾》Fortune Cookies (演出長度 25分鐘) (世界首演) ----主要製作為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台灣)及季利安製作工坊(荷蘭)
什麼是所有人共通的?肯定每個人的答案都是一樣的:「我們都活著——遲早也都會死⋯⋯」
不過如果問道:「你覺得自己出生是件幸運的事嗎?」答案很可能就天南地北有千千萬萬種。我們沒有要求任何人讓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然而我們還是來了,
沒有人問過我們想不想死,不過有一天我們都得離開⋯⋯在出生和死亡之間,我們受到許多不同的考驗,而所有人都需要一點建議。
在中式餐廳裡會拿到的幸運餅乾(當然這根本不是中國人發明的)就有這種功能。
這當然很荒謬,不過就是因為這種可笑的荒謬,讓我選擇用幸運餅乾作為作品的標題。
舞作的靈感來自於小漢斯.霍爾拜因(1497 - 1543)一幅名為〈大使〉的畫作。
在畫裡我們看到兩位男士—— 一個貴族和一位神職人員。他們靠在一張高高的桌子旁,桌上充滿了代表科學、聖與俗的物件。不過這些意象全都透過一個神秘的物件而連結起來:一個變形的骷髏頭,因為扭曲了所以我們看不出來。這個意象一方面有種怪異的輕率,同時卻又嚴肅而重大,就是這個意象啟發了我創作這個作品。
(4)《生日宴會》Birth-Day (演出長度 30分鐘) ------柏林赫伯劇院(Hebbel Theater Berlin)與荷蘭舞蹈劇場共同製作
我們都在某一天出生,並且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之中,特別慶祝這個日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正是大自然出生、成熟、死亡,然後重生的週期;無論我們是否存在,都如此周而復始,循環不息。我們不斷地詢問自己為何而生,出生之前從何方來,死後又往何處去?但是卻始終找不到讓人滿意的答案──也永遠不會有答案。
我從年輕時,就深切地感覺到我們的「出生證明」其實也是「死亡證明」──法蘭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不就說了嗎?「我們為了死亡而生。」
我也覺得,當父母孕育了一個孩子,從隱喻的角度來說,其實也代表了他們的死亡──他們孕育了新的生命,結果讓他們自己的生命變成了累贅,因為他們已經完成傳宗接代的責任。有的時候,當生日來臨時,我們會想到出生的那一天,或許也會想到死亡的那一天;到那個時候,我們也許會重生,也許不會,但是都沒有太大的差別──年復一年的循環還是會一樣的過去,先是新蕊嫩芽,然後開花結果,在太陽光與熱的照耀下完全熟成,最後摘下甜美的果實,不久又要面臨霜雪,那正是「生命終結」的象徵,不過同時也是為了大自然所有力量的重生預做準備。
Dancers:
Sabine Kupferberg
Michael Schumacher
Cora Bos-Kroese
David Krügel
Aurélie Cayla
Lukáš Timulá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