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旨聲明: 此篇純屬個人分析,用字雖露骨,但絕無冒犯楊逍紀曉芙形象之意,請各位自行決定看還是不看。
註: 舊版原文均以<<>>標示。
<<張無忌聽紀曉芙說過他二人之間的一場孽緣,這時眼見楊逍英俊瀟灑,年紀雖然稍大,仍不失爲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比之稚氣猶存的殷梨亭六叔,實是更易使女子傾倒。紀曉芙自被迫失身終至對他真心相戀,須也怪她不得。>>
此段明確表明了紀曉芙對楊逍是由性而愛。
“下流! 無恥! 變態! 神經病!”一般人都會這樣想吧! 就是這種觀念將紀曉芙推向不幸的了! 當然,紀曉芙不可能在對楊逍完全沒有好感的情況下被迫失身而猶不悔的。故事應該是這樣:
<<紀曉芙知道今日面臨生死關頭,決不能稍帶隱瞞,便道:‘師父,六年之前,師父命咱們兄妹八人,下山分頭打探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弟子向西行到大樹堡,在道上遇到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約摸有四十來歲年紀。弟子走到那裏,他便跟到那裏,弟子投客店,他也投客店,弟子打尖,他也打尖。弟子初時不去理他,後來實在瞧不過眼,便出言斥責。那人說話瘋瘋癲癲,弟子忍耐不住,便出劍刺他。這人身上也沒兵刃,那知武功卻是絕高,三招兩式,便將我手中長劍奪了過去。’>>
楊逍同在大樹堡打聽金毛獅王謝遜的消息,剛好看到紀曉芙向魔教中人查問白龜壽的下落,情況跟以下一段類似:
<<紀曉芙心下不忍,又是伸劍一格,她見師姊劍勁淩厲,出劍時也用上了內力,雙劍一交,當的一響,火花飛濺,兩人各自震得手臂發麻,退了兩步。丁敏君大怒,喝道:‘師妹,你三番兩次,回護這魔教中的妖僧,到底是何居心?’紀曉芙道:‘我是勸你別這般折磨他,要他說出白龜壽的下落來,儘管慢慢問他便是。’>>
楊逍縱橫江湖多年,從未見過此等怪事,心道所謂正派人士也會有好人? 若說這女子只是惺惺作態,此際又無旁人,卻是演給誰看? 好! 我就跟著妳,看妳是否真好人。跟了幾天,又看多了紀曉芙的作為,進一步証明她心地極好,除了驚異、好奇還開始對她產生好感。楊逍心想始終單靠看的不能作准,索性現身和她相處幾天再說。至於‘說話瘋瘋癲癲’云云,可能是一些吊兒郎當似戲謔又像調戲的話語吧。
<<‘我心中驚慌,連忙逃走,那白衣男子也不追來,第二天早晨,我從店房中醒來,見我長劍無端端放在我的枕邊。我自然是大吃一驚,出得客店時,只見那人又跟上我了。我想跟他動武是沒用的了,只有跟他好言相懇,說道咱們非親非故,素不相識,何況男女有別,你老是跟著我有何用意,我又說我的武功雖不及你,但我峨嵋派可並不是好惹的。’滅絕師太‘嗯’了一聲,似乎認爲她說話得體。>>
<<紀曉芙續道:‘那人笑了笑,說道:“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著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學中別有天地。”
滅絕師太性情孤僻,一生潛心武學,對世務殊爲膈膜,聽紀曉芙說‘一個人的武功分了派別,已自落了下乘’,又說‘教你得知武學中別有天地’的幾句話,不由得頗爲悠然神往,道:‘那你便跟他去瞧瞧,且看他到底有什麽古怪本事。’紀曉芙臉上一紅,道:‘師父,他是個陌生男子,弟子怎能跟隨他去?’ 滅絕師太登時省悟,說道:‘啊,不錯!你叫他快些滾得遠遠的。’紀曉芙道:‘弟子千方百計,躲避於他,>>
楊逍紀曉芙武功、心計差距太遠,所謂千方百計該是痛斥、好言相勸、軟言哀求、要脅自盡等等,總知是類似孫興版倚天的劇情。在男女攻防過程中倒反愈陷愈深,楊逍是愛上紀曉芙,紀曉芙是喜歡楊逍。
<<可是始終擺脫不掉,終於爲他所擒。唉,弟子不幸,遇上了這個前生的冤孽……’說到這裏,聲音越來越低。>>
‘爲他所擒’是指楊逍在紀曉芙要脅自盡時發覺不能沒有她,又知道其實紀曉芙是喜歡自己的,只不過未能擺脫正邪、道德的伽鎖。他自信只要把她留在身邊,慢慢地她就會相信他的真心,便會醒覺所謂禮教、世俗的可笑! 紀曉芙果然在楊逍的輕憐蜜愛中漸漸由喜歡他變成很喜歡他。礙於紀曉芙心中無法拋開的包袱,始終沒有昇華為‘愛’。
<<滅絕師太道:‘後來怎樣?’紀曉芙低聲道:‘弟子力不能拒,失身於他。>>
<<張無忌道:‘姑姑,殷六叔雖然爲人很好,但你要是不喜歡他,不嫁給他又有什麽要緊?下次我見到殷六叔時,請他不要逼你便是。’紀曉芙聽他說得天真,將天下事瞧得忒煞簡單輕易,不禁苦笑了一下,道:‘孩子,也不是我有意對不起你殷六叔,當時我是事出無奈,可是……可是我也沒後悔……’>>
一夜,楊逍溫柔地道: “江湖上誰也不知我的住處,如今我只跟妳一人說知: 我是在昆侖山的“坐忘峰”中隱居。”從懷裡拿出一個鐵牌, “這是我教的鐵焰令,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從今而後,這鐵焰令和我這條命就交由妳保管了!” 言畢便把鐵焰令塞進紀曉芙手裡。
紀曉芙一臉甜蜜,微帶害羞,把鐵焰令緊緊握著。
楊逍重重吻在紀曉芙唇上,並在她身上展開無所不至的愛撫。
紀曉芙大驚: “不要!” 想推開他,可是楊逍聽不到她的抗議,依然像一團火般燃燒著她。紀曉芙心中明知不對,無奈身子卻很受落,竟是熱烈地回應著……
淚珠不受控的從紀曉芙眼眶中滾下來。楊逍無限愛憐地輕撫著那他才剛剛離開之處,一臉歉意道: “很痛麼? 我太粗魯了,以前從未試過這樣…… 我保證,我以後會很溫柔的!” 壞壞的笑: “妳不知道啊,昨晚妳應承保管我這條小命,當真是要了我的命! ” 楊逍將紀曉芙臉上的淚珠一顆一顆地吮吸,兩人又動情做了起來。
再度雲消雨散之後,楊逍起床準備吃的。獨處的時候,背負了一生的包袱又靜俏俏地回到紀曉芙肩上。紀曉芙瞥見櫃頂上的配劍,一時想不開,突然衝出拿起配劍向著自己,瘋狂大叫: “我要殺了妳這個背夫偷漢、下流無恥、淫邪放蕩的賤人!”却忽然被人猛地抱住。
楊逍什麼也沒做,只默默地緊抱著她。紀曉芙但覺手腳酥軟,劍已掉落。
楊逍使她面向自己,還是什麼也沒說,熟練地吻乾她的淚。等紀曉芙心情平伏了,楊逍道: “幾時再想流淚了,記得通知我,我要喝!”
紀曉芙‘啐’了一口,問道: “很好喝麼?”
楊逍: “苦死了! 不過妳的苦,再多我也喝下去。”
自此以後,紀曉芙沒有再在楊逍面前哭過。
<<他監視我極嚴,教弟子求死不得。>>
此後,楊逍唯恐稍一分神,紀曉芙又要尋死,那時就未必如上次般救得了! 他一顆心兒全放在紀曉芙身上,對她一舉一動無不關注。 (但為何當她向滅絕說來,會用‘監視’而不是‘關汪’呢? 其一,這種字眼怎能用啊? 而若然滅絕問起詳情來,教她如何說得出口? 其二,經過這許多年的等待,想來,所謂關注,終究是監視罷了!) 雖說紀曉芙已不再哭,卻總是不時望著遠方出神。這時,楊逍會摟著她,輕吻她,在她耳邊溫柔地安慰她。絕不是刻意挑逗,可是一個眼神、一下碰觸,每每達到不可收拾的境地。
只有在做愛的時候,紀曉芙才可以完完全全拋開正邪、禮教、師門、未婚夫,將楊逍單純地視作一個男子來愛; 楊逍也藉著這種方式,將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愛實質地注進她體內。只有在做愛過程中,紀曉芙心中的愛苗才能茁壯成長,所以說,紀曉芙對楊逍是由性而愛。
一天,紀曉芙偶爾發現被楊逍藏著的配劍,又如著魔般拿起劍尋死。楊逍將紀曉芙手中配劍一把拉過,劍尖直指自己咽喉,道: “妳不是淫婦,是我強迫妳,妳不是自願的,我令妳受苦了! 妳不要死,是我這種卑鄙小人、無恥之徒害了妳,妳要活著把我殺了!”那時劍尖已經深入皮肉半分,鮮血不住順著劍鋒流向紀曉芙右手。紀曉芙手一軟,劍已掉下。她伸手輕撫傷口旁的皮膚,接著以嘴唇替他療傷。楊逍感動落淚,甜甜一笑,道: “我讓妳流血,妳也讓我流血; 我令妳流淚,現在妳也令我流淚了,互相扯平,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是他的柔情令她求死不得。
<<如此過了數月,忽有敵人上門找他,弟子便乘機逃了出來,不久發覺身已懷孕,不敢向師父說知,只得躲著偷偷生了這個孩子。’滅絕師太道:‘這全是實情了?’紀曉芙道:‘弟子萬死不敢欺騙師父。’>>
在沒有旁人的天地裡,紀曉芙終於可以拋開一切,和楊逍共度了一段美好時光。那段日子裡,他們迹近沒有離開過對方身體,可惜未幾卻有敵人上門。紀曉芙嚇見敵人來襲,小屋中的事豈非早已被人知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天下人的耳目,又怎能瞞過? 登時羞愧得無地自容! 忽聽得楊逍一句‘快走!’,便條件反射式地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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