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並不是想像中那麼的堅強與一帆風順。
這一篇同樣曾收錄於我那已死的網站,
寫於1998/5/14出國念書前,給一位朋友的Email.
當時的我在申請學校上並不是非常順利,
(事實上,事後有一回和MSU的同學聊起,我大概還可以被稱作是最坎坷的一個!當然佳玲的意思是在誇我居然可以白天跑新聞,傍晚急著回報社發稿後,還能趕到南陽街上七點半的GRE課的拼命精神),
然而多虧有好多朋友的幫忙,包括:
SON同學幫我cover記者會,讓我可以蹺班不漏新聞;
室友收留我,用打字機幫我打application form;
君怡一路陪我在補習班奮戰,還請她的代辦幫我改推薦信;
林小祺同學幫我介紹寫study plan的人;
還有Celine直接跑去Comm館詢問Debbie為什麼我到五月還沒收到I-20才知道我的托福成績根本都沒有寄到學校去!……
重看這一篇,還是可以感受自己當時的不安,
更可以感受到這一路走來我所獲得的幫助,與自己滿心的感激。
要感謝的人實在太多了,那就謝天吧!
我煮了一壼咖啡,讓滿室瀰漫芳香,
在這樣下著大雨的午后,
期待這咖啡因能解我的些許憂愁,讓心平靜下來。
昨晚又沒睡好,今兒個早早起身來設法解決問題。
為了將來的何去何從,
這十字路口,我可是站了許久,
然而,究竟我的天命在哪裡呢?
主啊,愚昧如我,至今仍看不出您要給我的試煉?
或者,我該學會勇敢,
冒險赴新大陸為自己的將來闖一闖......
然而,在學校正式傳來好消息前,
是不是得先學會耐著性子等待?
在Syracuse、Florida和Ohio University相繼拒絕之後,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FSU收我的信,
而這信竟是過期的?!
天啊.......
有生以來第一遭遇見這樣的挫折,
我想,一向過於一帆風順的我,解決問題的能力形同低能。
為什麼非要出去念書不可?
主管、老爸不只一次這樣質問。
在財務包袱如此沈重的當頭,
硬要捨下這一年來的努力,
於理或許說得通,
於情呢?能否甘心?
不甘心之外,
我是不是願意承認:
自己對學位仍有抗拒不了的虛榮?
念書的意義如果可以轉換,
也許我可以另外發現海闊天空的天堂。
只是,這個時候放下,我真的甘心嗎?真的放得下嗎?
如何面對別人好奇、關愛的眼神?真的真的不在乎嗎?
心有千千結。
每個結在滴搭雨聲中都是一次悸動,
隨雨聲的紛亂而愈扯愈緊,糾著心,都痛了......
雨停後,主啊,
您承諾的虹又在哪兒?
PS.圖為我家院子的植物,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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