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波士頓真的熱(on fire),當地的所有球隊都是超強隊,職棒有Red Sox、NBA有Celtics、美式足球也有New England Patriots,可能是因為這樣,波士頓人發現,自己好像變得更快樂了!然後開始去思考,「擁有一個超強職業球隊」的好處,好像不只有聘用在地勞工、促使市民買門票、買周邊商品等等,或是對外提升了這個城市的知名度與形象等等。
每一個市民的工作效率,都可能被間接的提升了。
《Boston Globe》最近整合了一些有趣的心理學研究,當你的住處出了一個超級球星、超強球隊,你竟然會工作得更加勤奮!每個人都敢去冒更大的風險、幹更大的事情。雖然工作量不知不覺的提高了,你卻完完全全的甘之如飴,整個比從前都還要快樂!你不會患憂鬱症,不會看不見未來;你會非常熱情,而且容易得到戀情……,總之進入一個非常積極、正面的循環,效果可能遠遠大於去聽什麼成功學演講或買幾百本成功學的書籍!
很奇怪吧?職業球星的成功,和我們個人的成功,竟然有這麼深厚的連帶關係。
其實科學家早發現,在1982年當西德贏得世界盃足球冠軍後,西德公民對於當時經濟狀況普遍變得比較樂觀。有一位心理學家發現,在一個美國城市開始擁有NFL足球隊後,市民人年平均收入增加了120美元,如果贏了超級盃,整個城市人年平均收入更是增加140美元。
到底這個積極是怎麼來的?直接從一個人的心裡開始,科學家發現,當你追星的時候,就會分泌出較多的荷爾蒙,直接改變了此人對自己的感覺。他會覺得自己似乎變得較聰明、較幸運、也較有魅力、較有自信。這是生理上。
而心理上,科學家也進一步指出,追運動明星的動作,算是一種「控制幻覺」(illusion of control),當粉絲穿著加油衣服、帶著帽子,願意去加油,其實就有一種感覺,認為加油「可以改變賽況」,而當球隊真的贏球,你就有一種「我希望它贏、它就會贏」的自信,雖然運動明星不是他自己,但他自己是「押對寶」,相信了對的人,也讓這種控制幻覺繼續下去。科學家說,「控制幻覺」的好處早就反應在絕症患者身上,1980年代針對愛滋病患有一則研究,就是對病情樂觀到非常不切實際者,反而比真正知道病情者,平均多活9個月以上。
生理心理都說了,還有另一個「社會」的原因。科學家說,追球星的時候,有一種「社群」(community)的感覺,讓你被歸屬在一群同好之中,而有趣的是,另一位科學家更發現,球迷比非球迷還要快樂,那不同的球迷之間呢?科學家發現,支持「本地」的球迷,比那些「非本地」球迷還要快樂,可能是因為社群比較大的緣故,讓他感受到一起喜愛一個人的溫暖,換而言之,一起看一場比賽、為同一個人加油,竟有著和宗教集會類似的效果。
生理、心理、社會,喜歡一個球星,讓我們的工作效率提升!
我狂想,假如對大人來說真是這樣,是否也可以應用到小孩子的身上?那以後父母是否就不該限制小朋友去追星,盡量去排隊看王建民吧,盡量半夜爬起來看球吧,功課會愈來愈好?
我們不確定,但可以確定的是──
常想,看到那些突然間突飛猛進的國家,如當年的菲律賓與巴西、最近的印度和泰國等等,或許是某一種盲目追從、反而更積極向上的成果。我們看到,相對的,反而是那些已有經濟成而開始「守成」的社會,便有很多「怎麼做得對」的討論出來;過於民主的狀況,以致於太多聲音,就算是偉大的英雄,也有很多很多的批評,表面上的好處是讓大家看到不同的聲音、看到不同的一面,或許讓英雄變得更好,但壞處也很明顯──不再有任何一個英雄,在我們心裡。
也就是說,做什麼事都畏畏縮縮。我們不再有一個明星球隊在我們心裡。
台灣正經過這樣的時期,有趣的是,以球星來說,台灣幾乎就只有「王建民」一個人,和一個棒球代表隊,而他們有贏也有輸,不像一個聯盟,永遠都有贏家和輸家,因此當王建民一受傷,什麼都沒了;當錯過一屆奧運,什麼都沒了。於是台灣這邊的工作上班族,現在進入了一段「空窗期」,沒有一個球隊可以愛,沒有一個英雄可以愛。這個空虛感連帶影響到所有事情,沒有盲目,頭腦太清醒,所有的人愈來愈自私。
我認為,我們的標準都太高了,或許媒體與其再多挖瘡疤,反而應要再多多「造神」,再多多找一些英雄故事,我們都需要再不理智一點,選一兩個運動明星,或選一個藝人歌手,隨便啦,就這樣愛上去吧,把他(她)的照片開始貼滿自己的桌布,說我就是無條件的喜歡這個,把自己加入這個社群,感受到他的魅力,我們也會變得更積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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