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後,他們送別了京子將她下葬。但仍甩不掉沉哀的氣氛,同時提升大夥的火爆程度。
「你還要哀傷到什麼時候!」原本隔音設備極佳的首領辦公室傳出了這個聲音,但就沒有人敢探個究竟。
「身為一個領導者,就是要守護大家。你這個樣子,要守護誰?」鳴人憤怒的聲音再次傳出「保護?別說笑了,當初我根本不應該踏入這個黑手黨。要是我沒加入,我現在是生活平穩的上班族;要是我沒加入,我媽不會死的莫明其妙,京子也不會死。你沒當過領導者,怎知這個位子的壓力!」
這次換來澤田的聲音,在門外的僕役背直冒冷汗,因為他們從來沒聽過首領和顧問的爭執聲,畢竟兩人都是出名的好脾氣。(當然這是風太排名的)
門突然打了開,僕役見著鳴人顧問臭到不行的臉,打了個寒「鳴人顧問,好。」他們怯怯的答禮,鳴人輕點著頭作回應,又轉回頭看著穩坐首領位子的澤田,眉目間透露出淡淡的哀惆
「失望。澤田綱吉,你明白過我的過去嗎?身為一個領導者,沒有時間懊悔過去所做的決定。」他的聲音輕柔很多了,但也聽得出變調的聲音。
他搓到了他的痛處了嗎?澤田捫心自問,來不及應答,就看見他轉身離開的背影,是孤獨、無力的。他一向如此堅強、樂觀,不論遇過什麼樣的難題都沒看他這樣過。不及道歉,他已走遠。
此圖取自「山本」百度貼圖片區
慢慢的夜也深,彭哥列總部全數熄了燈。鳴人就這麼坐在彭哥列總部最高點,俯視著一切吹著夜風,彷彿下一秒就會掉了下去。
我現在待的在哪裡...黑手黨裡最高點嗎?才這樣上層就開始崩裂,那他幾日前的苦口婆心算什麼?乾脆把小春、小藍波、風太等那幾個比較沒自衛能力的一同陪京子,一次痛完就算了!
就還在這麼想的同時,一個聲音打斷他的沉思「鳴人顧問,這麼晚你不睡。」他沒被嚇著,他回過頭,看著那沒有顧慮的笑容就只有他山本武。
「你可不是嘛,雨守大人。」他勾起若有似無的笑容,看來今天聽下屬說兩人爭執的事是真的「要談談嗎?」他一屁股就坐在鳴人身旁,他的目光沒看著他,開始自顧的說著。
「這種氣氛你們要維持多久?」「什麼?」「京子的死,似乎對你們影響甚大。先說澤田你們的首領,他把辦公室砸毀了外加自暴自棄;嵐守則分心,忘了把點燃的炸彈扔走,受傷了;雷守呢,是把手榴彈當葡萄軟糖吃進去,雖然沒事;晴守則是,過度練習外加角度不對,手扭傷了;而庫洛姆小姐和小春小姐,把我們今夜的晚餐濃湯當洗拖把的水。她的死對你們打擊那麼大?大到過了好幾天,還無法恢復?你們在繼續下去,彭哥列遲早會垮。」
藍謀冷冰冰的看著山本,他不予回應「這就是你們黑手黨。」語氣充滿不削,山本有點被激到了,神情開始嚴肅「你為什麼這麼說,你根本不明白我們有多痛?」
冰冷的眼光,再次掃到山本的身上「你們了解過我的過去嗎?你們還可以哭、還可以發出內心的撕痛,你們太天真了。你們就這麼以為那是世界上最痛的事?問你,你曾痛到不能言語、一滴眼淚也哭不出來過嗎?我氣,你們到現在還在自暴自棄;我氣,你們還在懊悔過去;我氣,你們明明還有要保護的人,卻心思一直在死去的人;我氣,你們還把我當外人;我氣,你們沒有用心了解過我。」他停頓了一下,站起身子看向山本緩下口語。
「喪禮上我確實來眉頭都沒皺,但這能表示我沒血沒淚嗎?喪禮上有頭有臉的都有去,如果我跟你們一樣,外面的會怎麼說?你們這樣只會陷害我們週遭更多人不義!給你一個忠告,在這裡喜、怒、哀、樂只能行於一色。否則必死無疑。」說完,便一躍而下。
而山本這次真的達不出來了,啞口了,他們真的有好好了解過他這個人嗎?好像除了名子等基本資料以外都不是很明瞭。
幾日後,山本前來找他談談,來到他的住宿前,這是一間典型的日式屋。
應門的是鳴人旗下組織號稱笑面虎的祭「雨守大人,你找我們家顧問有事?」他搔搔頭「想找他談談,人呢?」「前幾日去加百邏涅會會寧次顧問,畢竟朋友所以說要多住幾天。」
突然祭沖沖走人「雲守,你不可以闖他的房間!!」「叫他出來,敢跟我談團結、團聚,看我怎麼要殺他。」「前幾天就說他不在了,你是〝茄番〞嗎?」
祭開始不耐煩,山本探進來插在兩人之間勾住雲雀的脖子「讓我們一起等吧。」祭忿忿的賞個白眼,隨後笑笑的說「又增加一個只會笑的白痴、一個只會說咬殺的白痴,客房不夠了,白痴。」
雲雀簡直要要衝上去拐殺了,硬被山本按下「還有誰來了?」
祭拿出紙卷「你們那個為情所傷的笨蛋首領+常常嚷嚷是首領的左右手沒任務在身所以硬要跟的嵐守+又被常秀逗十年火箭筒射到的蠢牛一隻,依慣例送來保護+一天到晚喊著極限白痴找鳴人訓練因為擔心小春一人所以再加小春一枚。反正再加上你們笨蛋、白痴全員到齊。」
聽完他以上形容其實山本也蠻想揍人了,但..他還是慣例一笑「唉啊啊~說話真不客氣,他們在哪我找他們去。」沒等祭回話自顧的亂走亂串了,只見走錯地方還會被雲雀糾正回來,看來雲雀和甚平大哥是顧問家的常客。
取自百度貼「寧次」圖片區
在昏暗的燈光中,反射著桌面上的高腳杯,並搭配著柔雅的古典音樂。酒杯被高高舉起著,清脆的撞擊聲響,迴盪人們耳邊「Cheers。」有點微醺的鳴人,咕嚕一聲紅酒又一口氣下肚。
「好了,鳴人別再喝了。」男子搶下他的空酒杯「混蛋寧次!讓我喝,免得我看到那群不爭氣的火大。」他胡亂的揮著手,名為寧次的男子嘆口氣。站在他身後的保鑣,彎下身「顧問大人,還要拿酒來嗎?」
寧次看一眼微呼的鳴人「不用了,告知首領我今晚可能又回不去了。」「是。」
等那保鑣一走,寧次在周圍定下結界,那結界從外面看來是鳴人睡的一踏糊塗,而寧次在旁靜靜獨飲。
微呼的鳴人清醒過來,他坐起身「演的漂亮。」這不是發自寧次口中,而是虛擬3D立體影像的男子開口「哪裡,還好有蝶和紅櫻幫我惡補演技,還有鹿你這位軍師。」
剛剛的落魄情緒灰掃而空,反換上自信的面孔「京子,在那好吧?」鹿抬抬往後仰,一個彈指「京子,出來。」原本應該是死人的京子,幻化為3D影像站在鹿的身邊「我請紅櫻刪除記憶了,現在待在武玄的住宅。」
接著又是一個彈指,影像中出現蝶把京子帶走,雙方寒暄一下「這個月我會把彭哥列的情資給你。」「我也是,加百邏涅的我近期會傳過去。」「有勞你們了,有新指示白牙會傳達的。」說完,影像即消失。兩人互望一笑,計畫著等著過完這一夜,起身回往彭哥列。
回到住宿,他還是有點宿醉是由寧次攙扶著走。
到了大廳,眼一瞧守護者全到齊連澤田也閉目養神等待著。鳴人白了一眼,靠!今天是什麼鬼日子,全員來他家團聚。
此時祭走到他身邊「是他們想賴在這。」「鳴人大哥,回來了。」風太開心的叫著他「加百邏涅的寧次顧問,陪同而來啊。」一金一黑的身影出現在大夥面前「鳴人…」澤田喊著,他毫無表情,也不說甚麼轉身回房。
寧次也轉身離去時「寧次顧問,請等一下。」寧次頓下腳步,回頭看著霧守。庫洛姆被盯的不自在,眼神轉向阿綱求救「寧次顧問,可以請叫你一件事嗎?」寧次轉回正面「說說看。」
「麻煩告訴我們,鳴人顧問他的過去嗎和你們的家鄉?」「為什麼,想知道?依你們的勢力想查出這件是不難吧,且我不相信他進來當你們顧問時,你們沒有事先調查他所以的事。」他反問,大夥尷尬互看「還是有極限的。這些年的相處,我們仍不夠了解他。」山本羞愧接達。
「鳴人在還沒來到這之前,是忍者五大國中火之國的首領。」在這寧次停頓,大家的表情盡是錯愕,尤其是澤田。
「而能當任這重責須具備人品及極好的判斷能力,同時為村子最強的忍者。我們忍者的世界,不像你們這樣單純。除了上過忍者小學傳授基本知識與忍術,其餘的不是自己摸索,就尤其他忍者教導。而當我們年滿12歲時,就開始出與死亡為舞的任務。『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是我們忍者座右銘,同時,執行任務時不能具有情感。」在這邊,他又停頓眼神望向很遠的地方。
「在某次村子遭人襲擊,以我們大國的能力,反擊不曾問題,但他們對我們村民下藥,在攻擊時就連小孩都不放過。那時的鳴人,趕回到村子時,。血流成河,哀鳴不斷。原本有12萬人口的大國,一夜間成5萬人口的小國。那次就連他的妻子和孩子都成亡魂,那好段時間他不能說話、也無法哭。就跟你們失去京子是一樣的,只差沒你們的墮落。很快他重振村子,恢復昔往,同時卸下火影的職位賠罪。」
「你沒當過領導者,怎知這個位子的壓力!」
「你們了解過我的過去嗎?你們還可以哭、還可以發出內心的撕痛,你們太天真了。你們就這麼以為那是世界上最痛的事?問你,你曾痛到不能言語、一滴眼淚也哭不出來過嗎?我氣,你們到現在還在自暴自棄;我氣,你們還在懊悔過去;我氣,你們明明還有要保護的人,卻心思一直在死去的人;我氣,你們還把我當外人;我氣,你們沒有用心了解過我。喪禮上我確實來眉頭都沒皺,但這能表示我沒血沒淚嗎?喪禮上有頭有臉的都有去,如果我跟你們一樣,外面的會怎麼說?你們這樣只會陷害我們週遭更多人不義!」
大家紛紛沉入某個思緒中「無聊,我要回去了。看來他今天他沒有辦法跟我打一場。」雲雀首先走人「雖然極限的可惜,本來想謝謝他的包扎和開導,算了還是下次吧!」甚平隨後跟上「抱歉,我該告退了。」澤田有離席了「首領走了,我自然也走。」獄次像忠狗般跟澤田身後,而害羞的庫洛姆也跟著走。
「我要留下來。」「藍波不跟我回家,小春就不給你吃巧克力蛋糕。」「我去!」這樣那一行人便走人。
「他們都走了嗎?」「剛走不久。」「剛剛小藍波不走,嚇了我一跳。」「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