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底的漩渦,
是逐漸擴大的傷口....
以淚覆蓋住,卻使血流得更加狂妄
哽咽,說不出半個字
心,雖然早就死了,
但是又被狠狠的補上幾刀。
*
『啊...割到手了...』攸寧嘟嘴,瞪著剛剛用來削蘋果的刀子,有著血的痕跡。嘆了口氣,翻箱倒櫃地找能塗抹的藥膏(好險傷口不深的樣子),但或許是屋子太亂的緣故,所以找了許久還找不著。
沒心情切蘋果啦。一屁股坐在新買的沙發上,攸寧直盯她的手指頭,幾分鐘前還鮮血直流的傷,現在已經逐漸癒合。
『是今天吧.....』攸寧突然想到什麼似,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打開那個放在書櫃最上面的木製盒子,她輕咳一聲(上面積不少灰塵),拍了拍上頭的髒垢,雖然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它打了開來。
攸寧拿起其中一張紙,看樣子應該是信吧。
正才瞥見幾行字,她眼眶紅了。
(那字跡好熟,是誰....?)
『Kaze......』攸寧拭去頰上的淚水,哀傷啜泣著。稍鎮定後,走近窗子旁,她望著窗外的景色-好像快下雨了。開窗,一陣風吹過...。
『嗚嗚......』彷彿瞬間失去了重心,攸寧跪坐在地,連擦不不想擦,就任憑眼淚掉著。
兩年前的今天,他走了。
這次,她追不上他。不是他腳程太快、太大步,而是她很清楚,這一次絕對不能跟著他走,神不會允諾她這麼做。
他走了,走的很瀟灑,卻不是時候,因為他還好年輕,有些旅途還未經歷過,但是世界並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有所改變,時間依然一直往前走,沒有回頭,更不可能停留....。
(一直回頭的,是我們,是人阿....。)
(抹乾眼淚,鼻子還是感覺酸酸的。)
攸寧收拾好盒子,再度把它放回書櫃上頭,那上頭就像是見不到底的漩渦,又像是逐漸擴大的傷口,想以淚覆蓋住,卻使血流得更加狂妄...。
哽咽著,嘴巴吐不出半個字;心,雖然早就死了,但是現在又被狠狠的補上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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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Kaze是日文【風】的意思唷~(燦笑)
天阿阿~~怎麼上來看起來像極短篇咧!?(我明明就寫了兩張紙哎!)
話說寫到一半就沒頭緒了...阿阿~一切都是血來潮阿阿阿~~(討打?)
噢,這名字有熟到嗎?_(笑)
(pic→我好久好久好久之前的圖了呢~~超懷念的ˇ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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