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進入,有錯誤請告知與教學)
「你懷孕孩子就一定是我的嗎?搞不好是你跟別人生的,剛好找我當替死鬼!」
-----
開啟的窗戶從外吹來一陣涼風,躺在浴缸內的人兒像睡著般一動也不動,若不害臊的審視他全身,將會看見手腕上醒目的腥紅,與一地冰冷的深血。
-----
今天小新終於答應跟我交往了,接著我們火速同居,雖然是青梅竹馬,只是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太快、太沒常理了?
反正不管,現在每天回家都可以看見小新,展開燦爛笑顏的歡迎我回來,不像他之前交的男朋友,只會讓他鬱鬱寡歡。
本來想要問小新為什麼跟他男朋友分手的,但又怕他會開始不開心,或者是突然要跟我分手,那才真是糟糕了。
因為我本身是攝影師,很喜歡幫小新照相,尤其是回眸的溫柔一笑,生氣的對我做鬼臉也是很可愛的。
不想因為省麻煩而跟別人分享小新的美,通常都是親自一張一張沖洗,買幾本相本,有時候晚上彼此比較閒的時候,就會以驚喜為由拿本他沒看過或最近拍的與他分享。
當然他也常抱怨我總是趁他睡覺時偷拍,每當這樣的他都會羞紅了臉,忍不住親吻上他,糾纏許久才捨不得的分開對方。
這幾天的他不知道怎麼了,任性要我幫他洗澡,這真是太害羞了;幫他吹頭髮、梳頭髮、修剪指甲…等等。
但這是他的要求,每每都樂意的幫他,可以說是自己也樂在其中。
-----
大介眉頭深鎖看著有關小新的照片與一些有關小新的資料。
「大介,怎麼這麼憂鬱?雖然你平常就這樣。」關心又帶點諷刺。
習慣搭檔總是帶著諷刺的關心,「沒有,最近在處理一件有關失蹤人口的事情。」
阿奔挑眉,「失蹤人口?我們是處理這種事情的嗎?」
「是死者的媽媽打來的,他到死者的家中探望,可是等了一天一夜都沒有等到死者,而且浴缸旁邊有一灘死者的血。」
「死者?不是失蹤人口嗎?」
「因為那攤血多到超過範圍,我懷疑有人偷屍體,不過不知道有什麼原因使人偷一具屍體,兇手?還是死者本來要求救卻死在路上沒有人知道。」越來越多種可能性,大介不禁覺得棘手。
「沒有指紋嗎?不然就從死者的人際關係著手。」
「沒有,只有從死者母親口中知道,死者的生活起居都是死者的青梅竹馬所照應的,而且手上有死者家中的鑰匙。」
「知道叫什麼嗎?」如找著線索般,阿奔輕佻一笑。
「林世英。」
-----
聽到小新跟別人交往,在簡餐店裡,我狠狠的將吼叫吞進肚子裏,帶著疏遠他人的微笑與他的男朋友打招呼,當時的小新還以為,我認同了他的男朋友。
孰不知,送他們進小新的門,進套房後的我,抓狂的怒吼,揮動雙手將桌上的東西排山倒海般推開。
-----
董威強表面上很溫和的與林世英打招呼,其實內心忍著噁心與反胃,如果再繼續下去,很可能隨時不顧女朋友的面子走人。
看著手腕上的萬國錶,看著秒針有規律得競走,看著令人難受的林世英,肥胖的身驅、滿嘴是油的嘴唇,講話總是噴著口水,噁,不要噴到我!
再看看身旁的女朋友,為什麼他能自然的與林世英聊天,而不去注意到對方亂噴的口水?
假使知道他女朋友的朋友是這種的人,那不如回女朋友的床上滾被單。
-----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男子驚恐的看著黑影步步逼近。
黑影面戴著口罩與墨鏡,身著小飛俠雨衣,但可以看見裡面穿著黑色衣褲,套上薄橡皮手套的雙手。
「……。」沉默地,原本藏至後方的右手伸向前,握著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的水果刀。
「啊──!」
刀子直接無考慮地插入男子腹部,放開刀子後,黑影將男子推倒於髒冷的水泥地。
拿下口罩與眼鏡,黑影輕蔑嘲笑著男子,拔起男子腹中的刀子,一屁股坐上男子腰上,而男子因腹部的傷痛使不出力也無法反抗。
黑影身子向前傾,讓男子可以看自己清楚一點,臉上依然帶著輕蔑。
「你、是你…呃!」因黑影坐在男子腰上,重量的擠壓,受不了得吐了一口溫熱鮮血。
「呵哼!」如宰殺死雞一般,左手抓著男子下巴,右手的刀一橫劃開男子咽喉,潺潺鮮血,湧出的聲音使黑影愈加興奮。
男子已了無生息,隨著頸部的裂開,開著嘴巴無力地頭倒向一旁。
「哈哈,哈…。」笑著,滴下的是淚水。
哀傷的雙眼轉眼間露出凶光,帶著橡皮手套的雙手狂亂得挖著男子的雙眼,憤怒得翻絞著眼窩。
「啊──,」停下動作怒吼,手轉而抓著男子的肩頭,搖晃著,「為什麼?為什麼!?啊─!」又是一陣嘶吼。
-----
「……。」大介冷眼看著屍體,無視旁邊照相的閃光。
「呦!大介。」阿奔一手提著自己與大介的早餐,一手已迫不及待得喝著珍珠奶茶,「呃!」看見挖空雙眼的,忍不住伸出舌頭。
從阿奔手上的袋子拿出漢堡,「死者的眼球不見了,不知是不是拿去煮…珍珠奶茶呢?」
「什麼!?呸、呸呸!」滑稽得吐出口中殘留的珍珠,慌張地將手中未喝完的飲料丟進附近的垃圾桶。
「呵呵…。」墨黑的雙眼因笑意而閃著晶光。
-----
今天的小新似乎不是很開心,都怪自己轉到董威強死亡的新聞,還知道了那慘不忍睹的死狀。
雖然不該有這種反應,但是從心中,有鼓竊喜忍不住勃勃爆發。
-----
林世英幫陳喨新修著指甲,脆弱的指關節,搖搖欲墜。
叮咚─。
林世英對小新交代幾聲之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房間,並且鎖上。
「你好,」大介快速得拿出警徽接著收起,「我們是來問有關陳喨新的問題。」
不由分說,大介與阿奔強硬得從林世英與門的細縫竄入。
「你們不可以這樣強行進入別人的房子,就算你們是警察!」林世英隨即動怒。
「不要這麼緊張,我們只是要問幾個問題而已。」大介推著鼻梁上的粗框眼鏡,溫和地笑著。
阿奔趁著林世英在與大介講話,快速搜索林世英的房子,看著牆上一張張陳喨新的照片,並且……!
「你在幹什麼!?」林世英衝向阿奔,隨即要給阿奔一拳。
訓練有素的阿奔,馬上輕鬆的閃開,重重的一拳打向林世英,林世英因皮厚肉重只有輕微的流下鼻血。
這時大介撞開關有陳喨新的房間,裏頭點著一盞盞的香精蠟燭,但是再怎麼多的香精,還是掩蓋不住陳喨新的屍臭味。
大介以接觸多具屍體的經驗,忍著屍臭要抱著屍體離開,說時遲那時快,林世英掙脫阿奔的鎖制,一把搶下陳喨新的屍體。
一陣推打不只翻倒了香精蠟燭使房間著了火,陳喨新已腐爛一半的屍體,受不了折騰,硬生生攔腰斷成兩半,裏頭未成形的胎兒也滾落出來。
「你們這些惡魔!」林世英看著陳喨新斷裂的屍體,早已縱滿淚水,「你們給我滾,給我滾!」
林世英將大介與阿奔推出著滿大火的房間,把自己與陳喨新鎖在房內。
「小新,終於只剩下我們了。」撥開陳喨新蓋住眼簾的頭髮。
「終於,解脫了。」陳喨新說。
-----
大介與阿奔站在馬路上看著大火,「打電話給消防隊跟警員。」
阿奔深深得看了大介一下,才緩緩掏出手機。
-----
「你為什麼這麼說,我的第一次給你了,你怎麼可以不承認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陳喨新激動的吼著。
「第一次給我又怎樣?又不代表第二次、第三次就是給我的,你或許、或許跟你那個什麼林世英一起要騙我的錢。」董威強臉看向窗外,就是不看陳喨新。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陳喨新清秀的眉用力的皺著。
「你跟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錢,現在說有我的小孩不就是鐵錚錚的事實,」看著手腕上的萬國錶,「我跟別人的約會快來不及了,掰掰。」將千元大鈔放置桌上,不看陳喨新一眼就走人。
「……。」陳喨新看著董威強離去的背影默默地流下淚,手緊抓著皮包中的美工刀。
End-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