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共有兩次的經驗都是長在左腳,都同一個位置,第一次是在當兵快退伍的時候,原因不明,我也不知道那是甚麼?圓圓地像長繭一樣的東西,只知道它越來越大時,會刺激腳底,但倒不是到痛的感覺,由於當兵也沒那麼多時間去想太多,就當成是「雞眼」吧。
退伍後沒多久有一天在洗澡的時候注意到它的存在,想說好幾個月沒有理它了,就用指甲稍微摳摳看,沒想到意外地很好挖,也感覺好像要自己掉的樣子,畢竟外觀也都有點腫脹裂痕,一下就摳出一個白色的角質集合體,下方還粉粉的,還有很多粉末狀的屑屑,總體積大小約一般人小指頭一樣的東西,摳完後看到腳底有一個小洞,摸摸裡面的肉也還好,沒有流血甚麼的。
想說這「雞眼」不理它就會好,還不錯,接下來我就到加州去念書了,但幾年後回國,那時候我一直處在治療鼻竇炎的問題而痛苦,就在這期間突然發現,原本乾淨的腳底又浮現了一顆跟當時一樣大小的硬物。
◎雞眼復發?
我當下由於苦於鼻竇炎的問題,加上過去左腳同樣位置有長過這一樣的東西,還是當成雞眼不予理會,但或許是退伍後有時間會去注意東、注意西的,我反而沒有去不理它,而是經常用小剪刀將這個「長繭」的部位修剪修剪。
只是時間過了好幾個月,這個「繭」一直沒有像當時第一次的時候會自己掉下來的樣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有變大的趨勢,但卻是很緩慢的。
接著我異想天開想說「用泡水的方式軟化它」,想想當時年輕真是笨,但我也這樣泡了快一個月的時間,也沒有去特別動它,看它會不會自己掉,我發現一個月不理它後,它膨脹起來跟當時第一次要掉的時候好像,我很高興地開始用手與小剪刀摳它,果然很多角質的小屑屑,輕而易舉的將這個粉狀硬物給挖了出來。
看著腳底跟當時一樣一個小洞,我想這樣應該是OK了,想說果然不理它是對的,只是過了一個禮拜,那個異物感又出現時,我開始覺得事情有點棘手...。
◎第一次找醫生看腳底,醫生說這是「病毒疣」
我不想再花一個月的時間試驗,聽家人的建議去台中家(當時住台中市)附近的一間私人診所看,醫師說這是「病毒疣」並不是「雞眼」。
我聽到「病毒」二字,老實說有點傻眼,我怎麼會長這個?但這位醫師說這種病毒很常見,在很多人共用的場所都有,很多人都得過,有些會自行痊癒,有些則花好久都不會好,更甚有些人還會再復發,但傳染發病的原因還是謎,但主要是跟「免疫力」有關。
◎醫生給我一瓶有刺鼻味的藥水去點
我心想該不會跟我長期吃「抗生素」有關,但我現在在治療鼻竇炎也不能貿然停藥,真的讓人很心灰,但醫生給我一瓶藥水每天早晚去點它看看,這個「藥水」很刺鼻,也就是所謂的「水楊酸」,這應該是要慢慢腐蝕患部角質,讓病毒疣死掉的吧。
但點了一個多月,我也增加了用量,但似乎趕不上這病毒疣增生的速度,我發現我用剪刀剪還比較快,所以我最後都剪到最底,到會有點痛的部位後,再用這藥水去點它,但時間又過了好幾個禮拜,我發現依然沒有效果。
◎大力剪下去,發現裡面居然有分布眾多的紅黑色細點
我研究過,病毒疣只會寄生在表皮,並不會跑到真皮去,可能跑進去會被免疫細胞發現吧,某天,我不知哪個心情煩悶,我就用剪刀去剪這一直長不停的角質,剪到會稍微痛的地方,想說還可以再剪,在撕開一些頑強的角質屑,這時突然流出細細的血來,但並沒有很痛的感覺,我最後看到一個很奇妙的景象,這個硬繭的圓型範圍裡面,在最底層全都是密密麻麻、非常細的「紅黑色點點」。
我心想流血,該不會這裡已經是表皮底層了,居然長這麼深!?
當下我也不敢拿藥水直接去點,這流血並不會一直留,這點點似乎下方還蔓延蠻深的感覺,再挖下去恐怕我會痛死而作罷。
◎恐怖燒肉經驗
我住在七期,當然就近去七期裡相當有名的大醫院,我掛完號直接上二樓門診,當時一位看起來年約四十初的醫師幫我看診,但面相就我感覺就是很「油舌」那種(這裡簡稱他為油醫生)一直說這是「恐怖的病毒疣」,還馬上請護士拿出各種病毒疣在人體產生的症狀,更說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他說:「這個不治好,改天傳染到生殖器就會變成菜花!」
挖哩勒,我在怎麼笨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但畢竟對方是醫師,應該是希望我相信他才這樣說吧,這位油醫師建議我最快的方式就是用甚麼「二氧化碳」雷射割除最快,我當下也答應了,我不知道他是接下來沒病人還是怎麼樣,馬上就說要為我手術。
我問要不要麻醉,他說腳底局部麻醉而已,不會痛,我說好。
說手術室,其實也不過是隔壁的診療間而已,我簡單地換穿衣服後躺在病床上,這位油醫師與護士將我的左腳消毒乾淨後打麻醉,接著開始用一個會發出「霹、霹」聲的武器...,不,是儀器。
◎整個二樓瀰漫著我的燒肉味
由於打了麻醉,我心裡就只期待將這煩人的病毒疣分手而已,也沒有注意油醫生到底是要怎麼做,大概打了不知道幾次的「霹、霹」,只覺得腳底開始有點痛,但還可以忍受,只是接著開始聞到很濃的燒肉味,但不是很香的那種,有點接近用「電蚊拍持續電焦蚊子」的味道。
看護士的臉有點不悅,因為味道越來越濃,但還是必須待在這房間幫忙(真是辛苦了),只是我不知道這濃濃的味道已經逐漸蔓延到整個診間二樓(這二樓是很大的),最後有稍微開了窗戶,但看這位油醫師還是不理會的繼續「霹、霹」,也看到護士不斷地再擦拭我留出來的血,天啊怎麼流那麼多血!
◎其他醫師破門而入!
隨著味道越來越濃,我也開始覺得有點難忍受「霹、霹」下給的痛時,這時有一位醫師突然用力的打開連接外面候診區的門進來,大聲不爽的說:「你們在搞甚麼東西啊!?」
所有人也都被此舉下了一跳,門後方陸續有醫院的人湊過來看,油醫師停下「霹、霹」說:「我在進行手術」又說:「快..快好了」
接著只知道那位破門而入的醫師沒有離開一直再抱怨、念東念西,但此時我只想趕快手術結束......。
我開始聽到其他地方的窗戶都打開的聲音,油醫師繼續他的「霹、霹」,但不知是不是被剛剛的抱怨影響,他以有點馬虎的表情告訴我說「好了」,然後幫我包紮後準備去領藥,還叫我準備下次預約的時間。
其實我是期待著的,雖然感覺走到一樓的路上很多醫院的人都在看我,我心裡想沒關係,能好就好,但孰不知這只是失望的開始...。
◎不敢再給同一個醫師看而換醫生
過了幾天之後,我小心的將包紮剪開,在塗藥的當下我就知道一件事:「手術失敗了」因為我用手指頭塗藥時碰到那個部位是「硬的!」
我的心再次受到衝擊,隔天我要去複診,但當下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選了另一名皮膚科醫師,這位醫師的臉看起來就相當有醫師(簡稱認真醫師)該有的扮相,我將所有情況告訴這位認真醫師,這位認真醫師似乎掩飾不了怒火,大聲的說「亂搞!」
接著一連串臭罵那位油醫師,但也同情我的遭遇,想必他早就知道前幾天發生的燒肉事件,也長期下來累積不少對那位油醫師的不滿,但為什麼這種油醫師能在這裡任職呢?不得而知,接著這位認真醫師看了我的傷口後跟我說,你去中港院區的「某某醫院」看,要手術的話那裏的儀器比較好。
◎轉醫院再度求醫,一樣進行手術
過幾天之後,我的腳雖然還有傷口的感覺,但似乎又逐漸地又被這病毒疣給長了回來的感覺,我來到這家某某醫院,在皮膚科醫師建議用手術的方式一勞永逸,我轉到整形外科安排手術,在一樣局部麻醉下,手術很快地完成,而且沒有半點燒肉味。
只是這個恢復的過程當中,非常的疼痛,是那種定時幾秒就會發生的抽痛,手術完第一天還好,接著這將近一個禮拜的時間,我都痛到需要隨時吃止痛藥,這時我才知道被割下一塊肉是奪麼痛苦的事情。
一兩星期過後,我摸摸腳底的那個部位,發現沒有硬硬的,心裡高興了起來,心想終於好了,接著幾個禮拜的復診與塗藥復原後,我就恢復一般生活,但與鼻竇炎的戰鬥依然持續。
◎令人崩潰的噩夢再度出現
一個多月過去了,我發現這個手術的部位的皮有點小硬,但可以感覺得出來那是新生的皮要脫落的感覺,壓壓肉還是有彈性的,並沒有那種有異物黏住的感覺,所以我還是保持以經治好的心態,當然我也沒有再去複診,因為光用我的肉眼看這個部位已經都是光滑的表面了,只剩下新生薄薄的硬表皮而已。
接著我也就快忘記它了,因為我還有一個要戰鬥的目標,就是「鼻竇炎」,我也要準備去做鼻竇炎的手術了,畢竟我也不想繼續吃抗生素來對抗鼻竇炎。
但再過了一個多月,我又開始感到腳底的異樣感,我緊張地看了一下左腳底,我發現有一個小硬點,在患部的最中間,我想那該不會是當時新生的皮的老廢角質吧?我這樣安慰自己,過幾天我再想起此事,再看看腳底,只見幾天前一個小硬點有蔓延開的現象,而且接下來的幾天,這個部位越來越硬。
接著我一直只能看著我害怕的事,我開始冒冷汗,因為它幾乎已經長回根本沒有手術前的「病毒疣」完整的景象!!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因為接著要準備忙著搬家到台北的事情,我也只能先擱著不予理會,加上「鼻竇炎手術」的成功,我也要好好休息才行,不能再有悲觀的情緒,畢竟光是鼻竇炎好了,能自由自在的呼吸以經是一件令人感激的事了,我這樣告訴自己。
◎台北某某「貴族醫院」
我的鼻竇炎終於好了,但腳底疣依然存在,我抱持著第一次長時不理會它的態度,過著每天在台北的生活,每當長到膨脹會刺激時,我再用剪刀或手將它摳開。
這樣日復一日,我一天聽到有友人說台北某某醫院風評不錯,那家是貴族醫院喔,我就再度嘗試去看那家所謂的貴族醫院的皮膚科...。
這家貴族醫院的皮膚科門診記得沒錯的話,當時在三樓,剛好也是育嬰房的樓層的樣子,常看到護士小姐推著嬰兒的保溫箱移動,掛診的人很多,這皮膚科還有作醫學美容等,也有很大的全身紅外線儀器,而且這位醫師看資料是相當有地位的,我抱持的希望來這裡。
輪到我時,我敘述了我的經歷給這位醫師(簡稱貴族醫師好了),這位貴族醫師很仔細看診,唯一就是脾氣很「傲」的感覺,但還蠻好相處。
◎冷凍治療
貴族醫師很有自信看著我的病毒疣說,這顆雖然有點大(比第一次手術時變大一倍),但應該沒問題,告訴我要用「冷凍治療」,接著就帶我到隔壁室的診療間,我雖然沒有躺下來,只是單純地坐著腳伸直,醫師沒有打麻醉,清潔消毒後,直接拿一瓶好像瓦斯罐的東西噴我的左腳病毒疣的位置。
接著叫我指定幾天再過來,當下這個「冷凍治療」真的是冰涼無比,冰到骨頭裡去的感覺,因為威力很強,所以必須間斷間斷的噴這液態氮,事實上還是可以忍受,只是當天都沒甚麼異樣,想說這樣病毒疣就會好喔,為什麼這樣會比較好手術?
總之我隔天就知道答案,因為昨天冷凍治療的部位整個腫成一個大水泡,我過去復診時,打過麻醉針後,這位貴族醫師很快地就用手術刀將這顆腫大的病毒疣給連根拔除的方式切下來,比在台中第二次手術時還要快,而且還幫我將這個病毒疣增生的肉給放進福馬林藥水裡面給我作紀念。
仔細看這個切下來的肉團,很深很深,整個寬與直徑幾乎差不多一個圓菱形,大小約一個成人的大拇指一樣大,我想這麼深難怪很難處理,真的很厚啊。
當然接下來也是會有抽痛,但沒有那麼的難過,接下來我按時都去複診,換紗布等等,每次也請教這位貴族醫師一些關於病毒疣的知識,他不忙的話其實還蠻樂意教人的,最後我們有講到另外一個病毒疣,就是手掌上面的最常見的疣,這種「疣」白白的,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仔細檢查後發現還蠻多顆的,我最後發現左腳底也有兩三顆這種東西,我想說這該不會將來也會發展成這顆「病毒疣」吧?
◎手掌部位的疣
這個雙手掌上面都有這些疣,但貴族醫師說這些疣都屬於人體乳突病毒,但每一種都有喜好的位置,有些會自行消失,有些會一直越來越大,一般長在腳底的都比較難治療,特別是那種有小黑點的病毒疣。
我說那手掌這種也可以用冷凍治療嗎?當下我被病毒疣嚇怕了,我又很擔心這些病毒疣會變大,所以請貴族醫師幫我在手掌的各部位有白色疣的地方噴噴,當然隔天都變成水泡,我都很期待這些疣接下來會脫落後消失。
但後來我發現,不管我作幾次冷凍治療,這些手掌的白色疣在看似脫落之後,還是會恢復原來的樣子,或許是失望,還是期待手術,漸漸地我就不再去理會,但相反的,我只期待這腳底疣手術後過幾個月都不會看到它再復發,但貴族醫師也不幫我打包票不會復發,我只好繼續觀察手術後的復原狀況。
◎頑強的病毒疣,一連串冷凍治療的開始
一個多月後,我發現癒合後的狀況良好,原本凹陷的洞也長出肉來了,非常有彈性,但我每天都在觀察,突然有一天發現中間點開始有一個類似結痂的小硬點,我不確定是不是新生肌膚的一種代謝,只好繼續觀察。
過了快一個禮拜之後我冷靜的告訴自己,這個手術又失敗了,因為在這短短幾天之內,居然從發現小硬點開始,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全擴散到當初切除的整個範圍,我去給貴族醫師看,不知為什麼他還訓了我一頓!?
接下來,我持續地做冷凍治療,持續地做冷凍治療,每個禮拜去一次,有時候兩次,就這樣不知過了幾個月,心裡的無力感漸漸湧上心頭,每次掛號都讓我很疲憊。
接著我也聽他的話,去藥局買了專門治療病毒疣的藥膏,這個藥膏非常的貴,一包我記得將近一千元,大概可以用三次的量,據說是用來增強患部周圍的自身抵抗力,由於這個要還是專利中,所以才會是這個嚇人的價格。
其實我也看了很多用冷凍治療好的案例,但或許是我的腳底疣太大、太深了,導致效果沒有那麼好,有這樣治療過的朋友都說噴個兩三次就掉了,說實在話這個除了症狀的大小之外,也真的因人而異。
◎蔓延惡化
我問貴族醫師說這個持續下去沒有好的話,會不會變成皮膚癌?貴族醫師說不會,但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發現好像在這冷凍治療的刺激下,有加速蔓延的現象,這個原本大拇指大的病毒疣似乎已經成長了一倍。
我當機立斷不再去做漫長的冷凍治療,與看不到曙光的貴死人藥膏,我開始尋找其他醫院的醫師,開始問很多人,但我居然忘了問我有一位親戚舅舅是在高雄義大當急診室的醫師,我問他就好了不是嗎?一定可以幫我介紹他認識的好醫師的,我立刻打電話請舅舅幫忙。
◎高雄義大醫院院長
院長人非常的客氣,仔細看過我的症狀之後說,第一次看到病毒疣長這麼大的,看來是拖很久才會這樣,我也將我的經歷告訴他,院長馬上請我作住院的手續,準備安排手術。
我住進義大醫院,舅舅的住院醫師的寢室其實就在隔壁棟,所以他沒事的時候都會過來看我,還跟我聊一些急診室的趣事,多少舒緩我心中的壓力,這點我很感激他,此外我明天要全身麻醉,原因是這顆病毒疣實在太大,為了清乾淨需要花很多時間,至於方法我也是手術後才知道的,原來這並不是過去幾次的手術方式。
◎電燒手術
我以為鼻竇炎手術之後,我不會再有全身麻醉的機會,沒想到這麼快就遇上了,但沒辦法遇上了就遇上了,呵呵,在麻醉下,我漸漸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彷彿才過了一分鐘。
雖然我有幾次全身麻醉的經驗,但是這種全身麻醉剛甦醒的感覺依然無法適應,我全身無力的看著包紮的左腳,勉強擠出一句話跟在旁邊照顧我的家人說聲「Hi」
說這時那時快,我馬上吐了一堆黃水出來,量還蠻多的,心想沒辦法這就是全身麻醉會有的症狀,又感覺嘴巴痛痛的,才發現我上口腔接近嘴唇的地方被我咬掉一塊不小的肉,這個老實說真的是謎,到底怎麼咬的,讓我痛了快三個禮拜。
反而意外的,在包紮住院的這期間,手術的左腳完全沒有感覺任何「疼痛!?」
舅舅最後告訴我說,院長用電燒的方式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很小心地將患部清除乾淨,院長還發現說我的腳底疣範圍還蠻大的,裡面其實還有擴大的現象,為了一勞永逸,稍微也將可能被蔓延的部位給電燒掉,過程中很小心每一滴血,都擔心會自體感染而再度復發,所以手術花了比原先預計的還多,再加上還要「植皮」,所以從我的左鼠蹊部切一點皮膚過去補。
原來用電燒的方式可以阻止大量失血,相對著也切斷神經,幾乎不會有痛覺,所以我最後根本都不吃止痛藥,單純吃抗生素來減少術後的感染。
◎腳底多了一個洞
說實在話,一開始很沒有勇氣去看電燒後的腳底,院長三不五時經常過來看我的腳底恢復狀況,也跟我說清的相當乾淨,不用擔心再復發,其實最後我也了解他的意思。
我也知道我腳底的病毒疣範圍相當大也很深,所以我也不期待能保留多少表皮組織, 最後出院前換藥的一次,我看了我的腳底,發現一個很大的洞,範圍內的表皮肌膚應該是沒了,只有看到移植的皮縫在上面,成為暫時的保護膜。
但院長的保證,讓我安心許多,但他也很細心的跟我說,下次換藥時不用特意來到高雄,直接去台大的整形外科找湯月碧醫師換就可以。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院長的夫人就是台大整形外科的權威湯月碧醫師。
湯醫師果然也是權威,門診都是人,但看起來年輕人也居多(整形?)我杵著雙柺杖走進去,裡面也有幾位像是助手的醫生,湯醫師人很好,跟院長一樣很關心病人,她想說為什麼我來看腳,我說明原委之後她就知道了,我之後就在這裡換藥換到腳已經痊癒為止。
(以下有圖請注意,有可能看了不舒服)
◎痊癒後的日子
從最早治療「病毒疣」開始,我常常不自覺的刻意避開用左腳走路,要不然就是姿勢不太正確,所以久而久之我的左腳就有一點拇指外翻,我想從今天開始就要好好矯正。
在恢復期間,我不敢讓腳太用力,所以買了雙手用的拐杖來使用,也才發現這樣走路有多麼不方便,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相信我的腳會痊癒,也確實如此真的痊癒了,只是留一個洞作紀念。
那種感覺有點奇妙,等傷口都癒合之後,植皮的部分有些會自己脫落變成老廢角質,我摸摸這長出來的肉,是很光滑很深入的觸感,由於表皮也長不出來了,就單純一個像肌肉的皮在最外層,因為不會分泌汗腺,所以我幾乎每天都會用乳液來增加保濕,避免長時間走路造成摩擦受損的情況。
痊癒後的腳,多了一個永久性的紀念品,感覺自己可以像鋼鐵人從手掌的洞裡面發射光束,有朋友小孩聽到大人在聊天就很想看我的腳,我還跟朋友的小孩開玩笑說這個可以發射雷射光,他們還真的相信,哈哈。
先塗上乳液,增加保濕與潤滑度。
再貼上衛生棉質紗布,使用3M透氣膠帶固定,每天這樣就OK,除了爬山之外,平常逛街走路都沒問題,而且從那次電燒手術到現在目前已經過了快五年了時間,沒有再復發,呵呵,應該也不會再長了,因為那個部位也沒有了表皮。
◎後記:找出感染的途徑
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我會長腳底疣,那段時間我到底做了甚麼?
也研究了很多關於病毒疣的文章,加上醫師們的觀點,我歸納出一個重點就是,我們人的腳底是很厚的,病毒疣不太可能就由健康的腳接觸就能感染,如果是這樣,那麼誰還敢去健身房、泡溫泉或者是練瑜珈了。
我理出一個頭緒就是,在那段時間我經常每天去台中市七期裡的公園運動,那邊有一種設施叫做「健康步道」,也就是用橢圓形的石頭將較尖端的部位朝上,底盤用水泥固定住,一整排這樣當成刺激腳底穴位的石頭路。
我經常脫掉鞋子,光腳丫在健康步道上壓來壓去,也沒去注意其他很多來公園裡的人也來踩,有些人可能有香港腳、有些人可能有皮膚病、有些人可能腳底沾有病毒疣,都共襄盛舉來到這裡摩擦腳、按摩腳,都將這些角質上的汙垢壓在這些健康步道的石頭上。
加上公園的健康步道根本不會有人清洗,加上利用的人很多,簡直就變成一個大染缸,但要感染也不是那麼容易,前提是如果有傷口。
對,就是有傷口,這種健康步道由於石頭的尖端朝上,加上身體的重量,不小心就很容易讓腳底產生「細微的裂傷」與傷口,有些我們肉眼根本看不出來,但對累積在石頭上的污垢、細菌、病毒而言,已經是一個超大入口了,怎麼可能放棄入侵的機會。
我判斷應該就是在那邊受到感染的,要不然皮膚的保護力也沒那麼容易被侵襲,但或許也因為當時在治療鼻竇炎,吃抗生素讓身體的免疫力下降也是原因之一。
但現在我看到健康步道已經不敢再碰了,因為仔細觀察很多公共的健康步道都很髒,用的人幾乎也都沒再洗腳就脫下鞋子去摩擦,真的祝好運不要感染到有病毒的。建議想要健康的,不如自己買一個簡易型的腳底按摩器,自己專用比較安全喔。
補充:
關於手部的疣,我在痊癒後與不吃抗生素後幾年,已經都自行消失,可見這個跟「免疫力」有很大的關係,就好像口角炎的泡疹一樣,抵抗力弱的時候就會受影響,所以要永遠一勞永逸,真的要讓身體處在最佳的狀態。
要不然任何公共場所的地方都有機會碰到,隨便講一個例如電梯按鈕、門的把手、電扶梯、水龍頭等等都是可能接觸的途徑,說實在話「病毒疣」真的無所不在,我最後檢查朋友的手掌幾乎都有這種白白的疣,不管女生或男生都一樣,小孩比較少看到。所以千萬不要去恐慌什麼,也不用特別去看醫生冷凍處理,除非是類似那種很頑強的腳底疣。
但重點只要身體健康就不用擔心,所以免疫力強才是最安全的王道,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新谷弘實」醫師的著作「不生病的生活」,這些系列的書對想改善健康的人有很大的幫助。
放一張美腳平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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