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癱在她佈滿baby pink的床上,噎噎嗚嗚的啜泣著。
她不說話,坐在床角邊,細細輕輕撫著女人那抽蓄的背。
她太懂女人,這一路也聽著女人叨叨絮絮了那麼多,關於
女人和女人的男人,還有那些什麼什麼的。
她垂著眼定定的盯著面前這女人,正值千嬌百媚的花樣年
華,得天獨厚的白皙皮膚和高挑的身材,不同一般市面女
孩長髮大眼甜美類型,她有極度冰冷的氣焰和俐落的短髮
,是那種走在東區時尚街頭依舊非常出色亮眼的腳色。
女人此刻心傷的不是和男人的分開,而是那個男人接到那
封來自於女人央求她幫忙代稿的分手信件後,卻沒有挽回
。
她這才發現,原來女人所認定的結束和男人的乾脆有著那
麼大的差距。不是不要了嗎?還期待著那句別走做些什麼
?祭祀的貢禮嗎?她不懂;卻因為女人的滴滴淚眼而自責
著。
女人幾次任性的要文筆流利的她替女人擬著信件,嬌嗔著
說自己愁悶了許多天卻寫不出隻字片語,她安撫女人同時
推託婉拒。但看著那不成熟的男人繼續傷著女人時候,她
又心疼著想替女人做些什麼。
於是,真的坐到螢幕前,舞動著手指敲打著完全不用思考
和草稿的信件。要數落那男人的不是,她太過清楚,也太
輕而易舉。然後她便用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結束了那纏
擾糾葛的三年。當女人誇獎著這信寫的字字入心,她還有
些洋洋得意的邀功般討著獎勵。
而女人沮喪的出現在她家門口,一句話不說的便掉下大滴
淚珠時,她就知道那封讓男人啞口無言百口莫辯的信件,
字句的力量大到連女人都無法招架。她心軟又後悔的替女
人拭著淚,小心翼翼的如往常般溫柔的替女人卸去艷紅的
指甲油,然後選了黑色不帶亮粉光澤,試圖覆蓋掩飾並偽
裝女人的悲傷。然後細細的讀著書給女人聽,女人終於平
歇著,帶著淚痕怨怨的睡去。
她看著女人,心裡想著以後再也不替誰開始與結束些什麼
了,那太複雜也太果決,即使明知道這樣是比較好的,也
不該插手想自以為是的仗義執言。
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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