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
你們想玩一個遊戲,那就是沒有事先約時間,
然後隨機打電話,如果有空就出來吃飯。
她知道你休2、3兩天,而她也是,
所以你們每個人有50%的勝率,
而她又隱隱約約猜測,你禮拜三似乎有一個空檔?
可是沒想到你在禮拜二就打給她了,她禮拜二忙,
而你卻是禮拜三。
這個約當然就這麼不了了之,而撇開這個話題不談,
你們講了好久的電話,最後她說:
「為什麼我覺得我們好像在雞同鴨講?」
《空白畫布》
她說:「你難道不覺得可惜嗎?很難得我們可以見面的。」
你:「不會ㄟ。」
她:「或許我們心中對彼此的比重不同吧,
你現在已經變得不在乎了。」
你:「又不是再也沒辦法見面,以後還可以約不是?」
她:「所以是我比較悲觀?還是你比較樂觀?」
她提出質疑。
你:「如果是對方要出國,或者發生了什麼憾事,
才會有可惜的感覺吧。」
你莫名其妙的解釋起來了。
她繼續說著:「我覺得現在的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幅空白的畫布,
它上面只有很淡很淡的顏色。」
「你好像只有一個空殼,充滿著虛無縹緲的感覺。」
你哈哈大笑:「嗯哼,不枉費我們認識這麼久了,
在我的朋友裡面,只有妳發現這一點。」
她半臆測:「在你的身上我似乎感受不到名為情緒這種東西……」
你:「其實有一陣子我對「自己」非常的困擾,
因為我感受不到開心,
也不會覺得難過,心情是很純粹的『平靜』。
過了好久,我才慢慢接受自己這種狀態。」
「所以我不太懂,什麼叫做把不愉快留在2014,
讓2015充滿快樂。」
「妳不覺得這樣的我其實挺好的?」
她回答:「我比較喜歡以前的你,會生氣會罵髒話,
然後很依賴我,
就像在畫布上塗上一抹紅色。」
「你最後會忘了我嗎?」
《愛》
你:「應該不會吧……我對妳還保有一絲絲的愛,
應該不會忘記。」
她:「就算我結婚之後也是?」
「也是。」
《我愛你》
她:「我愛你,所以很想改變你,治療你。」
你驚訝:「妳愛我?」
她:「我愛你。在我的身邊許多人就像是過客,來來去去的,
說實話,現在會跟我保持聯絡的,大概只剩下你跟X了。」
「我覺得身為一位好朋友,我努力做我該做的,
想讓你感受到你對我的重要,
可是很多時候,其實我覺得很無力。」
「我想這應該也是我第一次跟最後一次跟你說這件事了。」
「也許你還是繼續玩世不恭,或者跟我打哈哈,
那我也會這樣面對你。」
《催眠》
「妳這個笨女人,為什麼還不清醒過來?」
她笑:「我哪裡笨了?」
「其實妳根本沒有男朋友。」
「聽你在放屁!!!」
「其實事情的真相是:『妳受了太重的情傷陷入了昏迷,
依據大腦的防衛機制,妳製造了在談戀愛的假象。』」
「而我是治療妳的醫師,利用催眠療法試圖喚醒妳,
甚至進入妳的夢裡,
說我愛妳,想帶妳離開。」
「可是妳一直執迷不悟。」
她:「我覺得生病的人是你才對,滿腦子妄想症。」
你:「所以妳要用愛來治癒我。」
「愛?」
《吻別》
「親我。妳能不能親我一下?」
「親你?」
「對,這就是關於愛的療法。」
「所以你要啊嗎?還是……?」
「什麼『啊』?」
「就是親很大力的意思。」
「喔,隨便妳。」
「嗯嘛(親),晚安喔。這是我第一次親你耶。」
「晚安。」
忽然之間,你的心裡似乎湧起了一絲絲的波動,
很淡很淡的,肉眼幾乎難以發現的,
一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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