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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床,熟悉的白毛巾,床上的女人不是母親,是新的獵物。那是啟羽要獻給那扇漆黑的門的祭品,有了這個,他就能擁有將門打開的勇氣。
床上的林大妹悠悠轉醒,她看到自己正被綁在一張木床上,而啟羽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她想要呼喊求救,可是嘴裡被塞了東西。手被綁得很緊,不管她怎麼用力拉扯也無法掙脫。林大妹非常害怕,呼吸變得急促,眼淚不聽話地直流,她發現,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脫去了。
林大妹花了一點時間總算了解了自己的處境,害怕的程度沒有減少,不過她已經可以想像得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些什麼事。她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不該輕易相信眼前這個陌生人的,然而她卻毫不設防。恐怖的想像一直在她腦海盤旋,這反而令她放棄掙扎安靜了下來。她知道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林大妹突如其來地停止所有動作,倒是讓啟羽吃了一驚。取而代之的是林大妹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啟羽。這麼一來倒好,啟羽心裡想。這麼一來就不用太費力氣了。像母親那樣能夠完全配合的女人不可能再有,能夠有不掙扎的代替品已經讓啟羽感到非常慶幸。
啟羽在椅子上安穩地坐著,兩腳平放,雙手搭在膝蓋上,背脊挺得直直的,那是他小時候所習慣的姿態。就要開始了。
「漆黑的門啊,」啟羽在心裡呼喊著:「我已經準備好一切了。我現在有資格將你打開了。」
漆黑的大門出現在啟羽面前,而那把陪伴啟羽多年的鑰匙就在他的手心。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有點膽怯也有點覺悟地動手將鑰匙插進了門的鑰匙孔內。他不知道門後面會有什麼,更不知道那後面會有誰在。不過此刻他心裡有個人影浮現在腦海。他突然明白了一切。
門被打開,有個人從那扇門後走了出來。那是啟羽的父親。
見到了父親之後啟羽彷彿又變成當年那個十一歲的小男孩,他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著要看父親精采的表演。床上的林大妹表情看起來越來越害怕,但是幸好她依然沒有掙扎。掙扎是會觸怒父親的,害怕的情緒以及凶狠的眼神都不被允許,父親需要的是一個完全配合的伴。但是不可能了。啟羽想要告訴父親,誰也不可能像母親一樣了。
父親一出了那扇門後毫不猶豫地立刻撲向床上的林大妹,慣用的大梳子被用來拍打林大妹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父親巨大成熟的陰莖也再次出現在啟羽的眼前。啟羽感動得流下了眼淚,這一刻,他等了好久好久。
一切都跟以前一樣,所有的過程、父親的細微動作、母親痛苦的表情、尖銳顫抖但卻是希望父親不要停止的叫喊聲音,一切又回到了從前,他們一家人又在同一張床前重聚。
啟羽忍不住用手撫摸起自己的陰莖,他甚至想要爬上床去代替父親完成一切。不過不行,啟羽心裡明白。今天是屬於父親的日子。他必須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他要讓過往的一切在今天完全重現。隨著父親越來越激烈的動作,啟羽也暢快地射精了。儀式結束,父親滿足地回頭朝他笑笑,暗示他一切已經結束。啟羽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知道是他該離開的時候了。
父親在結束之後就回到那扇漆黑的門後面去了,而啟羽也離開了房間獨自坐在空曠的客廳地板上。他回味著剛剛的畫面,那還是跟十一歲時的第一次一樣。他感到非常滿足,也總算了解,誰殺了母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正代替父親繼續地活著,他必須要繼續代替父親,這就是他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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