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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啟羽在沒有什麼像樣家具的新家裡客廳，獨自坐在地板上看著窗外的黑色夜空。他的腦海裡所浮現的是林大妹的臉。他把連接那張臉的身體，想像成是過往母親的赤裸身體。稚幼的臉龐配合上成熟的女人裸體，令啟羽感到異常興奮。
他一邊想著，一邊動手撫弄自己的陰莖。等到順利射精之後他才恢復了理智的思考。黏稠的精液在內褲裡傳來溫熱的感覺，啟羽因此感到安心。
父親凌虐母親的畫面再次浮現眼前，那是第一次發生時的情景，像攝影機般被啟羽的眼睛拍了下來存在腦海。之後雖然相同的事情還持續了兩三年，不過那對啟羽來說都只是第一次影像的重複撥放。時間可能有長有短，情節可能有增有減，不過都無關緊要。
十一歲時的第一次衝擊力太大，使得那之後啟羽就失去了感覺。床上激烈的兩人不管演化出多少新花樣，啟羽都無法讓腦海裡的資料順利更新，好戲開場，他便按下重播鍵，床上的現場實況是一回事，他空洞的眼神看到的卻是腦中那永遠的第一次畫面。
時間差不多了。啟羽打開家門走進黑夜。走了好一會兒，終於來到那扇漆黑的大門前。雕刻著龍的大門還跟以往一樣，無聲無息地聳立著。啟羽在門前坐下，一邊把玩著手中已經生鏽的舊鑰匙，一邊在心裡細細地想這扇門到底要告訴他些什麼。林大妹的臉浮上了啟羽的腦海，十二、三歲的小女孩，臉上掛著早熟的冷酷表情，身上些微地顯露出女性特徵，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啟羽想像了一下把林大妹綁在床上的情形。她應該會非常害怕，因為她已經到了能夠了解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她身上的年紀。能夠了解的話事情就會比較順利，當然能夠配合的話是更好，不過啟羽不敢奢望。
不可能還有別的女人會跟母親一樣了。父親是幸福的，父親擁有母親。一個願意配合的人是多麼的難得，然而父親卻親手將這樣的對象給殺害了。如果不是這樣，他和父親都將繼續擁有這麼一個完美的對象。
啟羽曾經和母親有過幾次的親密行為。他代替了父親，成為母親的伴。父親因為工作必須出差到遠地去的日子，啟羽一如往常地搬了椅子坐在床邊，床上只有母親一個人，但她卻仍擺出等著要享受激情的模樣。十四歲的啟羽，已經清楚記下父親的所有動作，並且也有了像父親一般成熟的身體。
他毫不猶豫地趴在母親身上，將腦海中那熟悉的畫面依序播放，並且照著做了一遍。他失去了自己。在那令人無法想像的過程中，啟羽不再是自己。他成了父親，他只是代替了父親。眼前的女人啟羽不認為那是他的母親，那只是一個工具，一個非常配合的工具。他在母親的身上得到滿足，而母親看起來似乎也非常滿意。
完成了一切之後他爬下床，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椅子上，等待母親給他一個微笑，等待母親給他一個可以離開了的暗示。
可能是因為母親向父親坦白了一切，也可能是父親自己察覺的，總之父親知道了自己的妻兒背著他仍進行著私密的儀式。最後一次的那個晚上，當啟羽坐定在床前，等著要當最好的觀眾時，父親卻下了床要求和啟羽交換。
父親在椅子坐了下來，啟羽取而代之地躺到了母親的身上。母親似乎並不排斥這樣的發展，但是啟羽怎麼樣就是沒有辦法。他沒有辦法在父親的前面代替他，他沒有辦法順利地勃起。失望的父親將啟羽揪下了床，自己爬上妻子的身上完成了一切。
一切恢復成往常，啟羽覺得鬆一口氣。然而父親就這麼將母親殺害了。
那真的是父親下的手嗎？啟羽越來越無法確定。他非常害怕，他怕拿起剪刀剪斷母親脖子的，其實就是他自己。
漆黑的大門依然沉默，經過了這麼多年，門依然不願意給啟羽一個答案。天色已經微亮，啟羽失望地起身，離開了他的門。回到家裡後他躺在房間的床上，那是他唯一的家具，那是父母的床，那是他童年回憶中唯一的場景。清晨的陽光照亮了整個房間，啟羽在床上安心地沉睡。
醒來時已經是黃昏，啟羽看了看時間，下午的五點，時間正好。是時候了，啟羽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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