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了,不再痛了那心上的傷痕漸漸癒合..連她的笑容都隨著黑白電視機而漸漸的不清晰了...
曾經在我思念圍籬的幾位隨著圍籬逐漸腐朽,也逐漸模糊了視野...五年前最後一次痛過後就失去了知覺,那種敏銳於別人釋出不同於友情的知覺....一樣的呼吸著、思考著、生活著,但是就是不想觸碰的那種知覺一種相當盲目的抗拒
或許會就這麼簡單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