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自由的世界 用自己染色的節奏行走著 微笑 等待著日出微光 無論是過去的丟棄 沉積的情恨 在深夜的薄霧之中漸漸被分解後逝去 一直以來 用非必需的態度 持續完整了自己 那麼 我想我必需開始了 稀釋過後的瞳孔 破裂般的眼淚不停宣洩 爾後用某種存在意義來迎接了 29歲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