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離開的第二天,我剪去長髮。設計師要動刀前再三向我確認「不後悔嗎?」我腦海中浮現的,是妳在分享會上對著我面前的室友問我在哪裡,是我的長髮讓妳不習慣,還是妳已認不得我的臉孔?我腦海中浮現的,是我在機場衝向前抱妳,而妳為何要遲疑?我腦海中浮現的,是妳總是溫柔而且耐心地聽我說,而我總是選擇不說。我腦海中浮現的,是妳在廣場階梯上留著眼淚說對不起,是我深夜獨自啜泣的鼻涕眼淚,是妳說送我一個大廚房,是我冷淡讓妳傷心,是妳已經不再叫我寶貝,是我生了兩年的悶氣,是妳出關的身影,是我眼前模糊的視線……
妳離開的第二天,我剪去長髮。
設計師要動刀前再三向我確認「不後悔嗎?」
我腦海中浮現的,是妳在分享會上對著我面前的室友問我在哪裡,是我的長髮讓妳不習慣,還是妳已認不得我的臉孔?我腦海中浮現的,是我在機場衝向前抱妳,而妳為何要遲疑?我腦海中浮現的,是妳總是溫柔而且耐心地聽我說,而我總是選擇不說。我腦海中浮現的,是妳在廣場階梯上留著眼淚說對不起,是我深夜獨自啜泣的鼻涕眼淚,是妳說送我一個大廚房,是我冷淡讓妳傷心,是妳已經不再叫我寶貝,是我生了兩年的悶氣,是妳出關的身影,是我眼前模糊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