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要馴服妳,畢竟妳已經在外頭流浪許久,即便倚靠著我,擁有個小小的貓門,妳也總是大搖大擺從四處穿梭來去。 我也從沒擔心過讓妳自由進出會不會就不回來了,因為妳總會用力撲向我,在我身上磨蹭,我相信妳愛我,妳知道我會點一盞小燈等妳,所以妳放心出門探險。 只是妳越來越常外出,待在外頭的時間比裡面多,後來我總是一個人入睡,妳常窩的右側也已經不再溫熱凹陷。 幾年後,我終於被妳抓傷。妳像外頭的浪貓一樣防備,我進一步妳便退兩步,我向妳伸出手,妳用爪子回應我。手心的灼熱刺痛,比不上心痛。 妳又外出了,我不知道妳會不會再回來?我還是會幫妳留盞燈,妳常進出的2F窗戶和貓門都不上鎖,我床邊右側仍然有妳的毯子和手臂。
我從來沒想過要馴服妳,畢竟妳已經在外頭流浪許久,
即便倚靠著我,擁有個小小的貓門,
妳也總是大搖大擺從四處穿梭來去。
我也從沒擔心過讓妳自由進出會不會就不回來了,
因為妳總會用力撲向我,在我身上磨蹭,我相信妳愛我,
妳知道我會點一盞小燈等妳,所以妳放心出門探險。
只是妳越來越常外出,待在外頭的時間比裡面多,
後來我總是一個人入睡,
妳常窩的右側也已經不再溫熱凹陷。
幾年後,我終於被妳抓傷。
妳像外頭的浪貓一樣防備,
我進一步妳便退兩步,我向妳伸出手,妳用爪子回應我。
手心的灼熱刺痛,比不上心痛。
妳又外出了,我不知道妳會不會再回來?
我還是會幫妳留盞燈,
妳常進出的2F窗戶和貓門都不上鎖,
我床邊右側仍然有妳的毯子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