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散漫沒有焦點的妳的眼神,突然晶亮地緊盯著我左耳下緣的頸上, 我謊稱是蚊子咬的紅色傷漬。 我想妳無須理會我,因為我有我的自由。 妳對於我們之間,一向只是輕描淡寫,和妳散慢沒有焦點的眼神一樣... 「這蚊子的嘴巴還真大!」妳說完,然後放下20%的眼皮, 又恢復以往的眼神。 我一直假想我們的可能,但我們有太多不可能。 等我的熱情因為妳的冷淡消磨殆盡後,我就可以離開妳了。 我總是可以跟A在一起,暫時忘記有妳; 我其實不愛交際應酬,但有太多空閒讓我揮霍時間去想妳; 看電影可以消磨時間,看日劇很容易想起妳; 其實我將妳送的音樂CD拿去借給住較遠的朋友,會有一段時間忍不住想聽卻找不到CD,但我會習慣; 我把電腦裡有關妳的照片跟文章都隱藏起來,還有妳自彈自唱的音樂檔; 把妳的電話號碼刪掉了,但沒有用,因為早就記在腦子裡; 還有... 最後,還是熊熊地燒著。 因為妳不是真的冷淡,妳只是言不由衷、身不由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