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妳願意承認思念沒有出口,就感到不自由。
妳無法從她身上得到救贖,怕一旦要求太多,她便走了。像幾年前妳跟他,每每向他提起結婚,他便轉移話題,最後他連夜逃走了,這一逃,還逃到瑞士去,一去就是四年。
妳突然發現在內心裡蟄伏已久的不安正在蠢蠢欲動,妳用纖纖玉手搥著胸膛,喊著「我要自由!」同時心裡滴咕著" It is running up to me...",那是什麼?「是黑夜。」妳說。它像是怕錯過一場好戲般地追上來。妳邊說著邊發抖。
當人一旦陷入一種上癮的狀態,像是fall in love,往往需要更多那些,讓妳成癮的物質,填充因為渴望而受侵蝕的靈魂。反倒是軀殼,它讓妳即使沒了靈魂,也能踏在這塊土地上,繼續空洞地追求像是愛這種東西,直到軀殼被重新注入生命。
『妳愛她愛得不快樂也不自由,是這樣嗎?』我問。
妳否認不快樂,但沒否認不自由。
「不能思念,卻無法不思念;不能親吻,卻無法不親吻;不能愛,卻無法不愛...就是這樣不自由。」妳說。
『愛是自由的,妳從來就沒有被束縛。妳有選擇權,選擇快樂,就犧牲自由。而妳的自由,正是源自妳愛她。』我說。妳選擇繼續愛她。
軀殼被注入新的靈魂,妳的生命,就能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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