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一朿白玫瑰加粉紅的太陽菊,來到新西洋墳探望我的好友。
看著那新造的碑,以慈母命名,想到她那剛出生才半歲的女兒,想到下週的母親節,心裡著實感慨。她們,從未一嘗共聚那個屬於她們的首個母親節,當上了母親的Annie,在她去年生日那天為女兒安排彌月酒後就回到醫院與病魔作戰,而她的女兒,從上天讓她離開母親肚子以後,在她尚未懂性便痛失母親的呵護,對於她們,上天是否狠心了一點﹖
腦海閃現著一幕幕我們共事的片段,在馬會的、在夜核的;沒有哭,看著碑上的十架,心裡默默地跟她說話,似有還無的,彷彿聽到我們在詠藜園午聚時她對我的叮嚀,彷彿看到她在小泉居告訴我她患病以後對生命的堅持。
看著微笑的Annie,看著我這個樂觀積極的好友的遺照,我但願她真的離開了塵世的苦,回到主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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