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writing of women the pen should be dipped in a rainbow. ~ Baci.
下班時同事以康樂小組的身份發電郵,通知我們公司正召集旅遊活動,時間剛巧是我打算一個人出外走的那個週末,R考慮帶母親同往,我問附近幾個女的,她們說都在考慮,R問我是否參與,說這樣我就有更多人相伴,不用一個人那樣孤單。
問J會選那個週末來參加,她竟然說要回家問問她的“領導”,說不先問他,准會被批。哎呀﹗怎麼能那樣言聽計從呢﹖我說人怎可能被別人控制,連動動身子也要身邊人首肯不成﹖R說我這幾天就是勞騷,對某人的所有事都沒了耐心,又說恐怕那句話只是遲早問題云云。就是嘛,那可是因為觀念不同,有些事明明表態會有改變,別人卻偏不出聲,自己感到為難,那根本是自己的問題,最後就請別埋怨這種生活方式把自己弄垮。這一大篇幅地說說說,終被R說我快被迫瘋。
沒交流的一種溝通,每天各自在不同的城市生活,可以幾天不聯絡不對話,那是一種甚麼樣的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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