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看得見和看不見彷彿一樣,說了和沒有說也是一樣。因為已經覺得無必要告訴對方,因為覺得連說的心思也欠缺;懶得告訴,懶得探討,也懶得爭辯。
假如這個是相處方式,我估計心該離得有多遠就是多遠;沒有思念的愛情,那根本不再是愛情。已經到了可以不見面的地步,最好不用見,最好不用一起生活,你做何事,用不著我批准,同樣地,我想怎樣,你也無權過問。
因為心裡早就積儲了不是,因為從前拿來討論最終落得不歡而散,於是一切的愛都隨著心的遠離而遞減,於是一切都變得可有可無。
當所有變得不能改變之際,某個人對另一個人來說己沒甚重要可言,假如有天她會將心裡真話相告,那天她就會一人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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