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孤單,磨成一碗湯藥喝下。忘記她的名字與身影,是如此的輕而易舉。看著那不會打來的電話號碼,好似默背了無數次。刪除之後,仍在心底烙印成一種抹不去的刺青。像是手背上年輕不懂事時所留下的故事,衝動的告白,像是煮沸的咖啡,香味四溢撲鼻。卻容易燙傷了舌頭。過了一夜,誰又看得出冷卻之前的那段緊湊情節。懸在心上而未有結果,於是想忘也不掉,想記起的記不了。心痛,不再是屬於他的代名詞。 Pablo Ruiz Picasso -1901's
把孤單,磨成一碗湯藥喝下。
忘記她的名字與身影,是如此的輕而易舉。看著那不會打來的電話號碼,好似默背了無數次。刪除之後,仍在心底烙印成一種抹不去的刺青。
像是手背上年輕不懂事時所留下的故事,衝動的告白,像是煮沸的咖啡,香味四溢撲鼻。卻容易燙傷了舌頭。過了一夜,誰又看得出冷卻之前的那段緊湊情節。懸在心上而未有結果,於是想忘也不掉,想記起的記不了。
心痛,不再是屬於他的代名詞。
Pablo Ruiz Picasso -1901'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