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這一切的愚弄和嘲笑都還不夠似的。
非要走入一個極端不可,卻是有一大群人巴不得擠在那平衡點,很小的時候搶著在翹翹板的那倆端,做勝利的那一方。怎麼可能杵在中間而不得動彈,內心裡卻想倒戈在誰的懷抱裡。維持著和平的表情與姿態,然後苦笑著說人生本來就應該這樣。
誰在自找苦吃的,憤恨不平的老想著怎能如此,喝杯熱咖啡,要嘛就甜、要嘛就有點原則的來杯不加糖。何必搞得如此的複雜,感受不到嘴裡的微甜,卻泛起心底的一陣的酸楚。
還是要走出一條路來,回不了彼岸的時刻,在維繫著關係,那像是一只風箏線,還是一條長絲帶,一扯就各自散。
你故作輕鬆的說,這一切都不是太難。
Pablo Ruiz Picasso-197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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