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墜落的時候,踩在葉片上沙沙的聲響,知道她回來了。
沒有懸掛起的嘴邊微笑。 逕自頭枕著手臂,眼神半瞇的瞧見了她先鑽入門縫底下的身影,和耳邊響起的一串鑰匙撞擊聲。
轉過頭,假寐了一會。淡淡的香氣,她的髮絲順著白晰到不行的脖子,延繞著他的後頸,像是熨燙過後的橫條襯衫,溫熱的輕貼著肌膚。
午後的房間裡有著流連在窗台邊的微風,揮之不去的。是憂愁還是心煩意亂。翻過身一個擁抱、一個闊別已久的吻,淺淺的漫延開來的暈眩。在耳邊呢喃的說起轉角攤販最近眷養起的那隻花白貓。
又若無其事的假裝一切。
Pablo Ruiz Picasso- 1925'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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