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就走遠了,半聲不吭氣的。
那是掛上一通講了很久的電話之後的事。就這樣消失不見。也沒有在原地多等待個幾分鐘後,也拎起了背包就假裝不在意的往反方向走去了。
往咖啡色的木椅瞧上了半餉,斑駁的油漆也掉落了好幾成,瞇著眼想像多半坐在上面的會是什麼謎樣的乘客。是否也放棄找尋路途來時的玩伴,回程時一樣享受孤單和哼著輕快到不行的寂寞之歌。
就這樣偷走了這一切。悄悄然的,然後吐在空氣中的白煙,反覆練習說著絲毫也不在意這場失竊。
夜就這樣緩緩的放下了布幕。
Pablo Ruiz Picasso -1932'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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